越東風就算再傻也應該明白,如果他們兩個都陷進去了,可就沒人能救他們了。
怎么著也不能現在就把它給賣了,不然大家都得玩完。
劉警官拍了拍手。
“不好意思,來之前我們去過墓地一趟,手上沾了些土……”
齊樂秦聽到這話,雖然努力表現的處變不驚,但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這件事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越東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劉警官打量著這個別墅,繼續說道。
“我們發現其中一個墓空了?你要不猜一下誰那墓?”
齊樂秦明白,這個時候肯定不能隨便裝傻,太刻意了。
“難不成是越大師的!”
“你猜的沒錯,就是他的,這件事連他弟弟都不知道,自已哥哥的尸體被人給偷走了。”
劉警官說話語氣,從開始的和善逐漸一字一句的變得嚴肅。
劉警官在詢問。
肖木生也沒閑著,而是靠在一處壁爐上,笑著對一旁的警員說道。
“不愧是有錢人家,壁爐這種東西我只在電視里面見過,頭一次見到真的。”
齊樂秦聽到這話努力的不往那邊看過去,不然這會太刻意了,只能應付劉警官說道。
“這應該跟我沒關系吧?這段時間我可都不在本市,都在外面談工作。
越東風也知道我跟他哥的矛盾,難保沒有誣陷我的可能。”
劉警官從剛才的嚴肅轉變成笑容。
“倒也沒說是你,只是我們今天晚上在帶走他之前,他特意讓管家給你打了個電話,你既然長時間不在本市,他為什么要特意給你打個電話。”
齊樂秦應付的說道。
“生意上的往來,之前電話聯系過,我之前預計就這兩天回來,所以有生意要跟他談談。”
但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壁爐那邊瞟。
肖木生在那里對著壁爐敲敲打打。
一旁的管家上去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