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示意柳星晚看向門上的那個影子,然后擺擺手讓柳星晚出去了。
柳星晚隨著手冢國一的動作看向門外的那個身影,有些無奈。
推開門,手冢國光果然站在門外,看他的樣子,應該站了好一會。
柳星晚疑惑地看著他,她轉學的這件事已經提前在發消息告訴了國光,怎么現在還站在這?
我聽說你要轉學到立海大了。
手冢國光面色平靜,看著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但柳星晚想到他在這站的時間不短,就知道了他把在青學發生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國光,不要自責,我只是和你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沒有義務關注我的大小事情,就連蓮二我也覺得是這樣,你首先是你自己,知道嗎?
柳星晚看著他,有些擔心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視線瞥了一下他的左手腕。
手冢垂下眼睫,褐色的眸子有些黯淡,但是,我聽說你后面被欺負是和網球部成員有關
柳星晚打斷他的話,不是的,對于想欺負別人的人,總要找個理由來做借口吧。
手冢還想要說些什么,看著柳星晚看著他認真的眸子,閉上了嘴,囁嚅了一聲對不起,說完,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柳星晚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慌亂的背影,和小時候一起被師傅懲罰時,他偷偷跑去向菜菜子媽媽告狀的背影重合,柳星晚悄悄在心底說了聲國光,再見了。
第二天。
柳星晚有些迷茫,還有些心累,明明15分鐘的路程能給她迷路成需要1個小時!
看了看四周,她剛才不是正在真田宅外按門鈴嗎,怎么突然就穿好道服,站在道場上了!
哦,對了,是那個開門的小團子!
柳星晚巡視著四周,在真田藩士身旁看見了他,他依靠在真田藩士身邊,笑得甜甜的看著她。
柳星晚看了看對面的對手,閉上眼睛,平心靜氣,整個人就突然沉浸下來,眸色認真地看著對方。
道場的門突然打開,走進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孩,兩人眉頭緊皺,四處張望著。
好了,弦一郎,佐助在這呢。幸村精市定睛一看,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小小的身影,拍了拍弦一郎,讓他放心。
順著小身影的視線過去,道場中央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雖然穿了道服防具,但是還是能看出來身材嬌小,是個女生。
今天有比賽嗎?
幸村看了看周圍,好像還挺正式的,他瞇了瞇眼睛,不遠的地方好像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呢,再仔細一看,那道身影淹沒在另一邊的觀眾中。
真田道場一般用作訓練,偶爾會進行相互的比賽訓練,像這樣比較正式的進行比賽倒是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