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不由笑出來,就,朋友之間送的一幅畫,隨便畫,不需要有壓力的,星晚。
輕聲溫柔的話語卻奇異地將柳星晚的擔心全部消除了,嘆了口氣,柳星晚開始吩咐起幸村精市擺的姿勢。
說了好久,但是幸村精市怎么擺放都沒有特別戳中柳星晚的,一時情急,柳星晚不由直接伸手,拉過幸村精市的手擺放到下巴處,撐著桌子,指尖無意間碰到了他的耳垂,冰冰涼涼的,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嘛,一愣,隨即連忙收回手,同手同腳地走回到擺著畫架的地方。
咳~那個,姿勢就,就這樣,我就這樣畫。結結巴巴地說完話,柳星晚努力地把自己的心神集中到眼前空白的畫紙上。
可是,不一會兒,又將目光移到不遠處的幸村精市身上。
半個人沐浴在陽光下,朦朦朧朧的,紫藍色的卷發披散在腦后,因為在家里,頭上也沒有帶著發帶,看著整個人就很居家,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視線在前方,陽光照射在卷發上,好似確實是神一樣。
柳星晚不由就看入神了。
哥哥,星晚姐姐。幸村芽衣敲了兩下門后,推門而入。
柳星晚被小孩子的聲音驚醒,看了看手中的畫紙。
!!!
全是一團亂線!
于是趕忙把它收了起來。
幸村精市看向走進門,揉著眼睛的幸村芽衣,一時沒注意到柳星晚的小動作,看到芽衣的動作問道:怎么啦,眼睛不舒服?
說著走近,彎下腰,想要看看幸村芽衣的眼睛怎么了。
幸村芽衣搖搖頭,好奇地看了看兩人,沒有哦,剛剛睡醒,眼睛有點睜不開。
不過,哥哥和星晚姐姐在干嘛?
幸村精市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確實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聽見幸村芽衣的問話,眉頭挑了挑,站直身子,看向柳星晚,想知道她會怎么回答芽衣的這個問題。
啊,那個,我在給你哥哥畫畫。柳星晚轉了轉眼珠,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不過,就是那個畫像還沒出來,她撓了撓頭。
在哪里,在哪里?我要看!
幸村芽衣跑到柳星晚的腿旁,左右看了看想看看具體的畫像。但是看到畫架上什么都沒有,連畫紙都沒有,于是疑惑地抬起頭,星晚姐姐,可是畫架上
還沒說完就被柳星晚捂住了嘴,眼神示意她別往下說。
幸村芽衣立馬理解她的意思,比了個ok的手勢,柳星晚這才放下手來。
我也想知道星晚會把我畫成什么樣?幸村精市看到這邊的動靜,十分好奇,于是也走了過來。
柳星晚睜大雙眼,眼珠四處亂轉,瘋狂頭腦風暴中。
那個,精市,我今天還沒畫完,下次給你。
對上幸村精市有些了然地眼神,肯定的點了下頭,對,就是下次。
幸村精市看她有些慌亂的模樣,再看了看空無一物的畫架,頓時知道可能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看柳星晚這副模樣,于是很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
哥哥,我餓了。幸村芽衣走過來,扒著幸村精市的大腿撒嬌道。
幸村精市拉著她往餐廳走去,柳星晚這才松一口氣,抬頭就看見幸村芽衣轉頭朝她一陣擠眉弄眼,不由笑出了聲,真是個活寶!
坐在餐桌前,柳星晚左看看,右看看,隨即驚奇地看向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