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聳了聳肩,“好吧,他還沒死,我怎么可能讓他死的這么容易。”
季父只是暈過去了,以后只能躺在病床上,日日承受剔骨剜心的疼,直到死的那天才能解脫。
“現在他的事解決了。”
“該解決你們了。”
聽到這事還沒算完,季郁初蹙眉,“你把我們家折騰成這樣,還不夠嗎!”
季父暈死幾乎和死了沒區別,季母也暈過去不省人事,他和季綰qg況同樣不樂觀,現在能站著和季然對峙都是qiang撐。
沈寧被綁著,是季然的人質,在他們沒到的時候,還不知dao遭受了季然怎樣的nue待。
“當然不夠。”
季然大笑,“我媽的命,要靠你們季家全家的命來償。”
所以光靠季父一個,怎么能夠。
季然自認非常仁慈,所以他讓季郁初自己挑死法,并且耐心等待。
季郁初卻是又怒了,心中燥意已經表現在臉上。
季然好像沒有任何ruan肋,他沒有ai人、沒有親朋好友,他zi然一shen,沒有任何可以擊破的弱dian。
這讓他們的chu1境陷ru無解的境地,如果季然不惜用命來報復他們整個季家,他們將毫無辦法,燃眉之急。
季然似笑非笑看著季郁初,笑容一diandian擴大。
“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