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在島城談一個項目,喝多了,就把顧嶼,當(dāng)成了你。”
傅云洲的身體僵著,沒說話。
“我愛的人一直是你,要不是他運氣好,長得有幾分像你,我怎么可能會看上他那種一無所有的小攝影師?”
“這不,你一回來,我就立馬拋下島城的一切,回京海跟你結(jié)婚了?”
洛晚星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至于孩子,懷上他也是個意外,本來我不想要的,可我想了想”
洛晚星的聲音哽咽起來:“云洲,你當(dāng)年為了救我,掉進(jìn)冰水里失去了做父親的能力?!?/p>
“這是我欠你的?!?/p>
“既然日后要相伴余生,我就得為你的未來負(fù)責(zé)?!?/p>
“所以我打算把他當(dāng)做送你的禮物。”
她的話讓傅云洲的神色不自然起來。
他喪失了生育能力,是他身上的最大污點。
“這個孩子,”洛晚星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就當(dāng)是老天爺補(bǔ)償給我們的。以后,你就是他的爸爸,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而且,你也知道,我爺爺非要我有孩子才肯讓我繼承遺產(chǎn)。”
“你放心,念念還小,等我把他接過來,多養(yǎng)幾年,保證他把顧嶼忘得一干二凈!”
傅云洲的臉色依舊難看。
洛晚星妖媚地笑了,她踮起腳,吻上他的唇,手也不安分地解著他的領(lǐng)帶。
她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安撫一頭暴怒的野獸。
一番纏綿后,她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等我們結(jié)了婚,拿到爺爺財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我再分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好不好?”
傅云洲眼里的怒火,終于漸漸熄滅,被貪婪所取代。
這一幕,都被顧嶼看到。
他緊緊攥緊了拳頭,眼都紅了,內(nèi)心的聲音叫囂著,慫恿他沖過去。
可想到念念,最后的理智還是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