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資格生氣?就因為方時亭抱了下我?
可你和溫兮月親親熱熱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過我會不會傷心?
你去救溫兮月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我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今天沒有方時亭,我早就被玷污了!
可所有的話匯到嘴邊,卻被商津驍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
商津驍看都沒看直接掛斷。
可打電話的人卻鍥而不舍,一道又一道接著打來。
商津驍皺眉,還是接起。
虞枝意趁機從他腿上掙扎下去。
三秒后,商津驍掛斷電話,在她鎖骨處兇狠地落了個吻,
“寶寶,你答應過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今天這事就算翻篇,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我現在去公司處理點事情,讓老許送你回家,乖。”
他甚至反常地沒有等到虞枝意的回答,長腿一邁就下了車。
虞枝意看著他的身影融進黑夜。
他說去公司處理點事情,可虞枝意分明看見他又走進了‘如笙’。
商津驍又騙她了。
手機適時響起,這次仍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
“虞小姐,阿驍愛你又怎么樣?男人都有劣根,更何況,我是他恩師的女兒,就憑這點,我就可以在他那擁有無數特權,包括,曾經那些專屬于你的,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我的?”
配圖是男人充斥著情欲的側臉。
原來商津驍又是去找溫兮月了。
第二次,這是今天晚上他第二次為了溫兮月離開自己。
虞枝意面無表情地回了幾個字,
“他的特權,他的人,我都不要了,你自便。”
做完這一切,心臟后知后覺的抽痛。
從她多年前愛上商津驍的那一刻起,商津驍就成了長在她心上的一塊肉,現在,那塊肉腐爛了,她要割掉它了。
割掉一塊爛肉往往是痛苦的。
她死死地捂住胸口,試圖緩解一星半點的痛意,面上卻平靜,
“許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