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若那日烏素沒有來,那么,
那晚可能什么都不會發生。
他似乎……獨獨拒絕不了她。
裴九枝斂眸,沒有再談論這件事,
他只問:“賜你各種香氣的邪o,是誰?”
“祂?”太zi用這樣詭異、神圣的代稱來呼喚祂。
“這只是祂的能力之一,我向祂索取得越多,祂便越有能力逃離這——云都的禁錮!”
太zi猛然開kou說dao,將躲在燈籠里的烏素飛蛾嚇得一顫。
“祂快chu來了,九枝,以你的凡人之軀,能將祂攔xia嗎?”
他靠在太zi妃的貢桌之后,朝裴九枝瘋狂地笑。
在寫著“ai妻,應柔菡”的牌位之后,驀然間chu現了一些隱秘的黑影。
與此同時,古怪的香氣溢滿整間祠堂。
“你知dao裴家人的責任嗎!”裴九枝厲聲說dao,“就算你什么也不zuo,這皇位也該是你的!”
“九枝,你了解我嗎,你了解皇jie嗎?!”
“她只要在云都一日,我便無法安眠,我的雙生jiejie,她只是比我早來到這世間一刻鐘,但她……太可怕了!”
“就算她沒有zi嗣,無法擔起裴家的責任,但是……我怕啊……”
“我離開云都,去南方巡查,那日我歸來的時候,我看到皇jie抱著逸兒在云都的大街上買糖畫。”
“他是逸兒啊,是柔菡死后,留xia唯一的孩zi。”
“她什么都想要,我只能讓她——離開云都,徹底失勢,再沒有與我相斗的資本。”
裴九枝安靜聽著,他贊同太zi的其中一句話。
裴華裳,確實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