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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無情道劍尊后 第115節（第2頁）

烏素不想這樣，無論如何，她都不想殺死一個活生生的靈魂來獲取她瀕死時的陰陽能量。

更何況，對方是教她識字，教會她人間dao理的……老師。

問緣也是，小殿xia的老師。

烏素不畏懼死亡，不害怕受傷。

但在她得知自己要面臨這樣絕境的時候。

她怦怦tiao動的心里，第一次gan受到了名為“恐懼”的qg緒。

問緣站在一旁，在她的shenti里不斷響起大妖不甘的尖叫聲，她了解李綽。

李綽一定會這么zuo。

她沒有良心，沒有dao德，甚至沒有本該屬于人類的qggan。

在李綽臥底妖域的時候，她將這些本存在于她shen上的思維與意識，都丟了。

這些思維與意識化作了問緣自己。

她是被李綽丟棄不要的――她的良心、dao德與qggan。

問緣靜默地立著，她沒有說話。

但天真的烏素還想掙扎一xia。

她看著李綽，說了一個“不”字。

“請……不要這樣……”烏素的聲音ruan極了，她凝眸看著李綽，眉尾垂了xia來，“我不會殺她。”

“你會的吧。”李綽走j她，她端詳著這個永遠平靜的小妖怪面上louchu驚懼的表qg。

“你來到這個世間，只有本能，在你的行動指南里，‘活xia去’是第一標準，等到你餓到極dian，重新化作原始的黑白之氣，你不再有理智，只被求生的本能支pei。”

“你會一步步地靠近你的老師，tian舐她的靈魂，然后將她與那妖域可惡的妖王殿xia一起，全bu吞xia。”

“你會這么zuo的，你是非人的怪wu，就算……裝得像個無害的人類，你也是可怕的異類！”

“在本能面前，你會暴lou本xg。”李綽說。

烏素被她bi1得不住往后退去，直到她細瘦的脊背抵上冰冷的崖bi。

她gan覺自己有些呼xi不過來，只能如同溺shui的魚兒一般大kouchuan著氣。

烏素搖tou：“可是，仙長，我不想這樣……”

“你本xg如此。”李綽說，“為什么不承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