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一教后面派人出了一份書面文件,是以你外公的視角寫的,那文件我看了,文件中說他們到來,黃局長便已經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的也是這樣,外公到來,黃局長已經死了。”裴矩說道。
“關鍵點就在于這一點,你說黃局長是撥開神像上的枝葉,看了神像之后,然后就倒下了,可是黃局長做為一個身經百戰的人,是不應該這么莽撞的,即使是這樣,以他的實力也不應該這樣就倒下的。”
“大家都認為這里面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裴矩放下了筷子。
裴矩確實不知道有什么原因。
韓以彤注視著裴矩的表情,說道:“你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沒有這樣的事。”
“我確實不知道。”裴矩回答道。
“你不知道沒關系,你的爺爺被鏡靈法術傷了,至今沒有醒來,即使是醒來,恐怕別人也無法奈何他,你的外公遠在西江,海市也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所以,他們只能夠盤問你了,不過,看起來,你確實什么也不知道。”韓以彤說道。
裴矩沒有出聲,坐在那里,眉頭微皺。
“你的爺爺和你的外公把你保護的很好。”韓以彤突然說道。
“什么意思?”裴矩問道。
“據我知,黃締之所以阻止了相關單位將你們家的神廟收歸國有,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對于你們家的神廟有覬覦。”
“他也想獲得其中的神性?”裴矩說道。
“當然,很多人都想要,只是你們家神廟顯于大眾視線之中,再加上你們裴家在這海市的隱性地位,所以沒有人敢明面上來的奪。”
裴矩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記得自己的爺爺說過,自己的爸爸就是因為跟黃締比試過之后,輸了,然后才想要在神廟之更進一步的,最后卻落得一個詭怪纏身。
那可以說,這個黃締就是自己父親死的誘因了。
如果說從這一個角度來說,爺爺完全有理由去害死黃締的。
而這一次,跟隨著爺爺進來的,也就是黃締。
裴矩不知道,自己的爺爺是否一直記恨這件事。
如果有的話,那么這么多年來,爺爺心中一定過的很苦。
一個白發送黑發人的人,一個看著自己的兒子詭怪纏身,卻無法救治的人,絕對不可能快樂起來的。
“我嬸嬸說過,你的爺爺以前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韓以彤說道。
裴矩聽到這句話,大概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在我未見到四爺的時候,一直認為,四爺是一個義氣、幽默,開朗的老人,但是我見到他之后,卻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