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目光落在漁裊裊身上,見她身上有一道被蛇獸勒出來的紅痕,他知道她很疼,只是并未說出。
他心疼地輕撫,默默守在漁裊裊身邊。
她注意到墨白的舉動,伸手輕輕拍了拍他。
“雌主,剛才謝謝你。”一旁的鷹無痕開口道謝,對她的態度也逐漸轉變。
滄溟語氣也開始轉變,不似之前那么有敵意:“雌主,你這次居然將他們趕走了,這讓我們很意外。”
獸夫們一時興奮都驚嘆漁裊裊的改變,墨白眨巴著一雙眼,眼底倒映出她的身影,他興奮地搖了搖尾巴:“雌主,你這是第一次護著我們,原來被雌主護著的感覺是這樣,難怪這些家伙這么得意,天天欺負其他雄性。”
漁裊裊輕撫摸墨白的虎耳:“以后,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們再受欺負了。”
“雌主,我相信你。”墨白眼底布滿笑意。
見獸夫們因她一次出頭,就這么高興,漁裊裊有些心酸,他們之前吃了太多的苦了。
在這獸世,每個部落的獸人都有地位劃分,高地位的獸人經常會欺負地位低的獸人,只要不干性質惡劣、傷命,危害部落的事,像平時這種欺壓同族,偶爾打鬧爭奪資源的事,部落的首領幾乎都不管。
所以,白凝的那些獸夫,仗著地位高,經常來打壓欺負獸夫們。
他們明明都是些實力不錯的佼佼者,卻受到“她”的影響無法反抗。
漁裊裊不愿獸夫們再受欺負,便叮囑道:“下次他們再來欺負你們,你們就還手,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滄溟遲疑道:“可是……雌主,他們的雌主是白凝,若是得罪她······”
漁裊裊向獸夫們保證:“你們不用擔心,就算得罪她了,還有我在你們身后,我會為你們處理好一切。”
部落里是以雌性的生育力來劃分地位,她現在的生育力可是超越七階,遠比白凝還要高,按這樣來看,她就是整個部落,乃至整個獸世最尊貴的雌性,誰都無法動她。
她又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靠山,以后你們受到任何委屈,都可以來找我,我為你們撐腰。”
她不會去主動傷害和威脅別人,但是其他人敢欺負到她頭上,她也不會放過。
墨白激動地紅著眼眶,忍不住抹淚:“嗚嗚……雌主,這些日子,我們經常被欺負,雌主終于為我們撐腰了。”
墨白一哭,漁裊裊手足無措心疼極了:“墨白你別哭,以前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