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魅:“我知道,但我只答應為她干活,并未答應其他?!?/p>
漁裊裊知道白凝提出這樣的條件想干什么,她將赤魅拉住往后面一擋:“赤魅之前答應的,沒有經過我同意,也沒有契約便無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p>
對方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事,明顯是想氣她,并且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赤魅是我的?!睗O裊裊說話間語氣大變:“之前借的火種,我會還給你,至于赤魅你別想打他的主意。”
“可是·······”白凝還想說什么,漁裊裊發怒一拳擊碎一旁的石頭,白凝頓時語塞不敢說話了。
一旁的蛇族獸夫看出漁裊裊將他們留下,便是故意警告,他拉著白凝:“雌主,漁裊裊故意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就是為了此事警告我們?!?/p>
“這狐貍是她的獸夫,雌主還是算了,別惦記那狐貍了,這家伙可是惡雌,是真會殺了我們。”
白凝也意識到,漁裊裊一瞬之間能將她的獸夫都牽制住,卻一直沒殺他們,定是有其他事,她看了眼那粉碎的石頭,知道他們打不過漁裊裊,一時間醒悟,也不敢再激怒漁裊裊。
白凝再次低下頭:“漁裊裊,我明白了,我不會再惦記赤魅了。”
見到達目的,漁裊裊將他們身上的冰解封:“滾?!?/p>
“雌主,快走?!鄙咦瀚F人趕緊攙扶住白凝,將她帶走,其他獸夫連忙跟上,白凝臨走時看了漁裊裊一眼,眼底滿是對漁裊裊的恨意。
見白凝和獸夫們狼狽走遠,漁裊裊側眸一瞧,發現許多聞聲趕來,躲在角落偷看的人魚族獸人,見她看了過去,那些獸人立馬躲起來不敢多瞧一眼。
“我們進屋吧。”漁裊裊對著身邊的獸夫道,她察覺到身上的力量逐漸消散,身體也開始虛弱了,她強撐著身體回到石屋內,剛進屋渾身一軟便倒了下去。
“雌主?!背圜妊奂彩挚?,連忙將漁裊裊抱住。
其他獸夫也圍了過來,鷹無痕陰郁的面上閃過一絲焦急:“雌主,你怎么了?氣息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弱?”
剛才那瞬間,漁裊裊單方面碾壓他們,并未受傷,現在會這么虛弱?
“雌主,我去叫獸巫?!蹦滓姖O裊裊一張俏臉慘白,快急哭了,起身就準備去尋找獸巫。
她連忙拉住墨白:“墨白,不用了,我沒事。”
“雌主,你氣息這么弱,怎么可能沒事。”滄溟擔心漁裊裊身死,連忙握住她的手,剛觸碰便發現她的手冰冷無比,毫無體溫。
這一下獸夫們臉色凝重,心情無比復雜,心里都浮現擔憂之意,這個時候他們無法確定,他們擔憂漁裊裊是因為害怕她死后牽連他們,還是因為有了感情。
漁裊裊笑了笑:“別擔心,我真的沒事,我是剛才為了擊退他們,強行使用太多異能力量,傷到了經脈,只要好好休養就沒事了。”
“只是,可能有一段時間無法使用力量了。”
“雌主,都是因為我們你才會這樣?!蹦讚涞綕O裊裊身前,將頭靠在她肩膀處蹭了蹭,再抬眼時,那雙虎眼中滿是霧氣,眼角掛著兩滴淚。
墨白眼神低落,自責道:“都是我太弱,無法保護雌主。”
“墨白,這不怪你,這事是我惹出來的,就該我承擔,而且我也舍不得讓你們受苦,我是你們的雌主,就應該護著你們。”漁裊裊伸手輕撫墨白的額頭,他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輕輕顫動可憐兮兮。
這讓漁裊裊心頭一顫,那雙充滿真誠的雙眸滿眼都是她,墨白一頭細碎白發凌亂,自責沒有保護好她。
這一刻,她能感受到墨白對她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