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蠻心中猛地一緊。她知道,謝知止這個人,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兩個字。而往生,正是那個曾冒死救她、帶她逃出火坑的人。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求你……放過往生哥——”
“哥”字還未出口,頭就被他猛地按入冰冷的水中。
“唔——!”
她瘋狂掙扎,雙手拍打水面,水聲混著嗆咳聲在浴室里亂作一團。幾息之后,她才被人猛地揪起頭發,水順著下巴滴落,濕發貼在臉上,整個人像是溺水后的殘喘。
空氣重新灌入肺部的瞬間,她咳得撕心裂肺,卻不敢再求一句。
“啊咳”蠻蠻口鼻中全是水,頭發濕漉漉的黏在臉上,小臉蒼白原本美麗妖嬈的桃花眼中充滿恐懼。
男人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這么不長記性,該罰”俯首與她貼近,滾燙的氣息撲面撒在她臉上,嗓音呢喃道“看來他真的該死啊”說完聲音中帶著一絲陰戾。
然后又把她的頭按入水中,在她堅持不住就要放棄的時候,又給她一絲生機揪起來,就這么反反復復幾下之后。“我錯了,哥哥,我只有你,只有白蛇哥哥”蠻蠻可憐又柔弱的求饒。
謝知止面無表情的用浴巾裹上蠻蠻又抱起來放在小塌上。“把衣裳都穿上,下午回程”說完轉身離開,連午飯時候也沒出現只是讓下人把飯拿來讓蠻蠻獨自吃。
等在見到謝知止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他踏著晚霞進入房間,一襲暗紅色外袍在微風中輕輕拂動,仿佛深夜中燃起的一縷余燼,壓抑卻攝人。寬大的衣擺隨著步伐微微翻卷,衣角勾勒出鋒利的弧線,像是藏著鋒芒的鞘中之刃。外袍以沉血色緞料制成,內襯隱有烏金暗紋,在陽光掠過時泛出細微冷光,低調而危險。他的肩背挺拔,腰間束著一條玄金絲帶,將整個人的氣勢拉得更為內斂深沉,既不耀眼卻難以忽視。他低頭撣去衣袖上的微塵,長指白皙修長,與那暗紅色形成極致對比,一種近乎病態的優雅。眼神淡漠,唇角卻似笑非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由于謝知止給蠻蠻沒有衣服就是用幾乎透明的輕紗,身上只披著一層幾近透明的輕紗,薄得幾乎擋不住晨光,更別說遮體。她下意識想拉緊些,卻發現根本無法掩蓋什么,反而因動作帶起輕紗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皮膚,冷意順著裸露的肩背鉆入骨縫。
“衣服?”她聲音微啞,指尖緊緊揪著那點遮羞的布料。謝知止用手扯著蠻蠻脖子上的鐵鏈往前拉了一下,“你配嗎?母狗要有母狗的自覺,母狗只配穿這個”
說完猛的一拉蠻蠻被拉著跪倒在地上,“怎么,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一下母狗怎么走路的”謝知止修長的手指暗示性的在腰帶上摩擦。蠻蠻眼眶馬上紅了起來,不是她忘記了
是在往生的呵護下她快要不會了,但是她不敢說出來。只是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謝知止說“哥哥我膝蓋疼”
謝知止看著因為昨天跪著被后入太久的而有些青紫的膝蓋不為所動,神情卻毫無波瀾。那雙眼冷靜如水,仿佛看見的不過是一處普通的瘀痕,而非他親手留下的痕跡。她微微蜷著腿,不敢動,他卻只是淡淡移開視線,連一句“疼嗎”都未曾出口。
蠻蠻只能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像一只被馴順的小母狗般,乖巧地隨著謝知止的步伐,一點一點爬向院子。隨著爬行,蠻蠻的乳尖時不時的摩擦著地毯,被過度使用的騷逼開始滴水,那條鋪著長毯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通往未知,也通往她無聲的囚籠。她的膝蓋還在隱隱作痛,可她不敢停,也不敢回頭,只能貼著地面,一寸寸把自己交出去。隨著地毯上不斷滴落的水漬,蠻蠻被牽著爬向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