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止這次沒有拉著蠻蠻的手,而是強硬的拽著蠻蠻脖子項圈上的鏈條往前走,
馬車門一關,謝知止的指尖還捏著那根鏈條,拉得她整個人幾乎跌進他懷里。
他沒說話,只是低頭吻她,帶著一種壓抑太久后的瘋狂。力道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
“你是我的。”他喃喃,聲音低啞得像咬著血。蠻蠻想躲,肩膀剛動一下,就被他重重按在門上上。衣襟被一寸寸扯開,謝知止的吻沿著她頸邊游走,仿佛在確認什么,又仿佛是在懲罰。
他咬了一口她的鎖骨,眼神里藏著幾乎病態的嫉妒。
手腕被男人大手握住,叁兩下將她長裙扯下直到赤身裸體,蠻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當然她也不敢掙扎。她不停地想逃,扭動著身體想掙脫被控制的雙手,可她越是往前躲,身后的男人越是往前抵,直到將她壓在軟塌再也動彈不得。
謝知止俯下身,低著頭,再一次緩慢地啃咬起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實在太光滑了,奶白得仿佛發著光,細膩得像羊羹。哪怕是在這昏暗搖晃的馬車里,也依舊熒亮得驚人,像是一塊發著微光的溫玉,叫人移不開眼。
一只手撫上腿心那道粉嫩縫隙,并起兩指戳進緊窒的穴口揉搓了兩下后就把雞巴直接chajinsaobi里捅了幾下。
他的舌頭快速進入到她的口腔里,來回攪弄她的小丁香舌蠻蠻被吻的氣喘吁吁,有些站不穩,謝知止整個人抵到她的面前啃咬。她被迫接受著進攻,舌頭幾乎要與他的纏繞在一起。吻了多長時間她已經記不得,只記得因為過于激烈的吻弄,有拉絲的液體從她嘴角流出來,他沒有放過,伸出舌頭全部舔舐干凈。不知持續了多久,兩人都有些喘息,謝知止放開她的唇,鼻子還死死貼在她臉上。喘氣空隙,他沒有間斷的又啄吻了好幾次她的唇瓣。
“你不是想知道往生在哪里嗎?乖,看窗外是誰”言罷,謝知止還將蠻蠻抱到了車廂窗口旁,掀開了帷幔角,讓她去看窗外,只見窗外的樹上吊著一個人,那人手腕被反綁著,高高掛在半空中,整個人垂著頭,衣襟破碎,腳下在風中微微晃動,像一具失了魂的尸偶。
她一眼便認出來了這是往生。謝知止低頭看她,沒有笑,卻慢慢收緊了抱著她的手臂,像在籠一只鳥兒那樣,淡淡道:“別擔心,他還活著。”“只是暫時不能說話,不能動罷了。”
“你不是很在意他嗎?”他聲音極輕,貼著她耳邊,幾乎帶著一點笑意,卻冷得像雪落在骨頭上。邊說身下一邊又深又慢的抽插著。
往生看著毫無意識,至于馬車里的yinluan場面,他自是不得而知的。與此同時,謝知止也松開了他的唇,沒有了堵塞,蠻蠻便不禁yinjiao了出來“嗯~啊”
他貼在她耳邊,輕聲道:“乖,蠻蠻yinjiao要是要是讓往生聽見了怎么辦?”
他頓了頓,低頭舔了舔她紅得發燙的耳垂,語氣溫柔得不像話,下一句卻像從刀鋒上剜下來的:“那我只好——割掉他的耳朵了。”
他語調不變,像在講一句情話,卻帶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你說,好不好?”
蠻蠻用手捂住嘴不敢再發生,但是快感自下蔓延,隨著謝知止的啪啪肉體的拍打聲音和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涌現。可盡管她的身體此時甚是歡愉,可她的心中對謝知止的厭惡和抗拒卻隨著快感的不斷攀升而一同攀升。
隨著肌膚被男人的親咬,蠻蠻每一次都會蜷縮起腳趾,saobi兒也忍不住絞緊,他每一次都操進在她的宮口,聽著她嗚咽著的求饒聲,他像是真的怔了一瞬。
那聲音軟得不像話,帶著哭意,又夾著被嚇破膽的哀求,像是困獸在他掌心掙扎,卻怎么也掙不出去。
她顫得厲害,身子一陣一陣地抖,像極了被逼到絕境的小獸。謝知止低頭看著她,眼底卻是一片漆黑,情緒難辨,只有唇角那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泄露了他此刻的感受——滿足,愉悅,甚至有些近乎殘酷的平靜。她越怕,他就越想聽她再哭一點,再求一點,再狠一點。就像一只溫柔而病態的猛獸,愛極了獵物哭著往他懷里逃,謝知止的享受起身下絞緊的快感。
“求你…不行了…給我吧…射給我”她快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謝知止的大雞吧操的她心里和身體都快要崩潰,時不時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又把她拉回來。雞巴重重的的擠入saobi又緩緩抽出,帶出了不少yinshui,濡shi了他們身下的軟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兩腿膝蓋一軟順著窗戶滑了下去。
謝知止愛極了這種快感,女人的身體白嫩緊實,讓她這樣像被馴服的母獸跪趴著后入的姿勢既能看到她柔軟的細腰,又可以捏著肥臀用力拍打。
“蠻蠻,還敢跑嗎?”“再敢和他一起跑,我就當著你父母的面這樣操你”男人輕含著她的耳垂,聲音雖溫潤,卻有著逼問的意味。
“謝知止!我恨你!你就是個禽獸!”蠻蠻邊罵謝知止邊操,每罵一句謝知止就用力的操的更深,但是蠻蠻一看到窗外的往生又嗚嗚的哭了起來,身下的騷穴也不自覺的收緊,謝知止被這突如其來的收緊夾的快要射出來,不禁悶哼了一聲,手摸到女人xiong前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一道紅痕“saohuo,別夾,真想讓我把saobi操爛?”
“乖,別夾了,一會就喂你喝jingye,哥哥的小mugou”謝知止喘著氣一邊哄,一邊蹲起來,用手掐住她的腰狂插,蠻蠻不用看也知道,那模樣像極了路邊里交配的野狗。謝知止唇齒輕輕銜住她脖頸側那一小塊柔軟的頸肌,像咬,又不像咬。力道不重,卻精準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寸,帶著某種惡意的試探。
“好疼”那是種被細細磨牙的疼,又帶著極強的羞恥感,像是某種野獸在慢條斯理地標記自己的領地。她忍不住輕顫,剛想躲開,他卻用舌尖緩緩舔過剛才咬出的紅痕。shi熱一滑,疼意未褪,那舌尖一觸反倒泛起一陣奇異的酥癢。
蠻蠻忍不住低低嗚咽了一聲,像貓被捏住了后頸,軟得沒力氣。謝知止輕笑了一下,沒放開,只換了個角度,又貼了上來——像是上了癮,非要一點點舔干凈她身上屬于他的痕跡。
“嗯嗯哥哥,射給我吧,mugou想要哥哥的jingye,saobi想要喝jingye”蠻蠻控制不住的shenyi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