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了應總的第一次
應長凜擰了擰眉心,忍無可忍:“你們夠了?!?/p>
“這么一說我更好奇了。”孟硯庭自來熟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到底是誰讓我們最守男德的阿凜破了shen?”
應長凜瞪了他一yan,思緒卻不由飄回到了當天早上。
應長凜在江市威名赫赫,只肖他往那兒一站,兩只“富二代”牌鵪鶉就被嚇得屁gunniaoliu,當即竹筒倒豆zi似的把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都說了chu來。
“我們、我們看上了一個有、有夫之婦!”
“對!是有夫之婦,我們、我們就在她酒shui里xia了dian料,想和她玩玩。但后來她老公回來了,我們就跑了。后來的事,我們就不知dao了。”
“怕給人留xia把柄,我們就、就找人事先屏蔽了那條走廊上的監控……”
真話假話摻著說還有一線生機,要是讓應長凜知dao他們給他準侄媳婦xia了藥,別說應長凜了,哪怕是應謙都得扒xia他們一層pi!
兩個富二代正緊張地等待著審判,就聽應長凜沉聲問了句:“她是誰?”
“沒問呢,我們就看上了她的顏……”
“所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安靜的酒吧包廂里,孟硯庭沒忍住問了一句。
“啪”的一聲,應長凜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擱,震得盤zi里的冰塊都抖了三抖。
應長凜當然不可能只信兩個富二代的一面之詞,他當即派人去查了昨天ru住酒店的賓客,發現和他只隔著幾間房的隔bi,昨晚確實住了一對夫妻,并且倆人半夜吵架,丈夫chu走,剩xia妻zi獨守空房。
an照酒店的格局,妻zi半夜從陽臺上爬j應長凜的房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聽到這里,孟硯庭和許隨都沉默了。半響,孟硯庭拍了拍應長凜的肩膀,“難怪你擺個臭臉,原來是覺得自己臟了?!?/p>
yan見應長凜冰刀zi似的視線掃過來,孟硯庭趕緊閉了嘴。
“阿凜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三。”許隨唉聲嘆氣,急人所急。
應長凜的臉se更難看了。
“讓那倆富二代把那女人的臉畫chu來!”孟硯庭給好兄弟chu主意,“再比對監控,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chu來是誰奪走了我們應總的第一次!”
誰也不會想到的是,這個奪走了應總第一次的女人就在他yanpizi底xia晃dang,而且,她還要去參加他父親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