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抱著他不斷低聲呼喚。
眼皮無比沉重的男人,終于在她的呼喚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棠棠?”
他的聲音很虛弱。
到底是幾天沒吃飯了,就算喝了八百年人參的血,也沒有馬上恢復(fù)到正常的狀態(tài)。
不過感受了很多就是了。
原本冷透心肺,仿佛隨時可以碎成碎片的五臟六腑,正在漸漸的升溫變暖。
“我在,我在這里呢陸長征,我在這里的哦!”
姜棠又哭又笑的抱著男人,俯身輕輕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個吻。
“我在的呢。”
陸長征那混沌的思想,徹底的變得清醒過來。
他看了一眼外邊,再把視線落到抱著自己的人身上。
“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你一個人下來的嗎?”
“嗯嗯,我不怕呢,有你在,再危險的地方我也不怕。”
她說著嘴癟了癟,想到了不高興的事情。
“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害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