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眨了眨眼。
她知道媽媽誤會了。
但是陸長征說過不能說,她是小人參的事情,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能告訴。
姜棠只能面上帶著歉意的看著媽媽。
何麗華又成功的誤會了。
以為兒媳是委屈了。
“瞧我,真是老糊涂了,好端端的提起那糟心的人干什么?”何麗華繼續(xù)安慰姜棠,“棠棠別想他了,以后你有長征跟媽媽護(hù)著,等寶寶長大了,他們也會護(hù)著你?!?/p>
“誰欺負(fù)棠棠,我們第一個不同意?!?/p>
本就因為有事情瞞著媽媽的姜棠,聽到媽媽這體貼的話語,她更加的難受。
眼眶紅紅的看著何麗華,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媽媽……”
“哎喲,棠棠快別哭,不然你去上班了眼睛腫腫的,到時候同事會笑話你的?!?/p>
何麗華笑著安慰。
姜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鄭重?zé)o比的嗯了一聲。
“好。”
“我聽媽媽的。”
吃過了早飯,姜棠就出門去上班了。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早上的道路有人清掃過,但是走路的時候卻也還得格外的小心腳底下。
若是不小心滑倒了,那可就是摔到又冷又冰的雪堆里了。
姜棠從家屬院走到外邊公交站牌,上了公交車去市里上班。
車內(nèi)不少的人,還在議論著昨天剛結(jié)束的高考。
姜棠聽著陌生的大嬸們,嘴里念叨著誰家誰家的孩子一定能上大學(xué),誰家的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什么的。
從家屬院到市里,聽了一路。
等到了機(jī)械廠外邊的站牌,姜棠攏了攏脖子上的紅色圍巾,抱著水壺下了車。
天氣太冷了,水壺里的水會冷得比較的快。
為了能夠讓水壺保溫效果持久一些,何麗華用毛線比劃著水壺的尺寸,幫姜棠的水壺織了一個毛線外套。
有這個外套套在水壺上,水壺里的水的保溫效果,的確是持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