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便肆無忌憚在她身體里面橫沖直撞,粗大的yinjing陣陣深搗,奸得小騷穴無序痙攣,似要將那入侵的大兇器夾斷抿化。
崔授龜頭酥麻,馬眼頻繁翕張顫抖,他狠狠撞擊花心,送寶貝去極樂之境。
“啊啊啊!”
崔謹腦中白光一閃,恐怖的快意滅頂而來,滄波打翻單薄小舟,快樂潮水連番爆開,陰精狂泄,花穴不停收縮。
她牢牢抱緊爹爹,久久不能回神,潮后漣漪蕩個不停。
崔謹覺得自己險被那潮水溺死,只有抱著他、在他懷里,這樣的快樂才是真實的,才是有意義的。
“”
她一定是腐爛掉了,一定是的。
否則又怎會耽于和爹爹的魚水之歡,并且貪婪地只想和他擁有這般歡愉呢?
不待她繼續胡思亂想,便被父親抱著翻身。
崔授平躺在床將她抱在身上,xiati緩緩向上頂送。
崔謹有些乖巧地趴在爹爹懷里輕輕喘息,臉兒貼著他堅實的xiong膛,任憑他一下一下填滿她。
才泄過的身子被他插了幾十下,便又生出感覺,小肥屄夾著屬于爹爹的大雞巴忘情吞吃。
感受到寶貝的依賴,崔授心情暢快不已,一手輕撫她發絲,另一手向下揉捏軟嫩的小屁股,插得愈加溫柔。
“謹兒愛爹爹么?”
崔謹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不敢坦然面對自己的心跡,一直有意去避開那個答案。
崔授這次沒有動怒,他揉著她的臀瓣輕輕向上頂胯,深深地填滿她,悵然落寞:
“你一直不愿接受我,是因為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么?若我不是你爹”
“不行!”崔謹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他是她這輩子最重的牽絆,便是在兩人最疏遠陌生的一年里,哪怕她懼他、怕他,她也依舊想經常見他。
縱使他強迫她敗壞人倫,她都從沒有想過不做他的孩子,甚至這個念頭都從沒有過。
他的愛就是她的全部,他也是支撐她活下去的支柱。
“不能不是爹爹,斷無這種可能!”
崔授無聲苦笑,脹硬roubang用力插她幾下,“那謹兒試著接受爹爹,好么?”
“”她又陷入沉默。
“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