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老嗎?
崔謹從未注意過這個問題。
從記事起她就知道爹爹生得俊美絕倫,常有女子對他芳心暗許。
這么多年過去,他的容貌好像沒有變化多少,只是脾性越來越陰郁莫測。
但是,肉體凡胎,焉能不老?
便是上天對他多有眷顧,他到底不年輕了。
年歲擺在那里,終有一天他也會老,會死。
孩子為父母養老送終,是再尋常不過的人倫道理。
常人幼時初知生死,便知道父母會先自己一步而去,有幾十年光陰去接受此事,為此事做準備。
崔謹則不然。
她先天病弱,常有夭折風險,向來都是崔授憂懼白發人送黑發人。
她亦自覺非壽者相,自以為看淡了生死。
如今身體大好,體質已接近常人,自然不大可能比父親先棄世。
念及此處,崔謹臉色煞白,心緊緊揪住。
花穴也深深收縮,牢牢銜住體內的粗碩陽物,甚至臀瓣用力向他恥骨靠近,穴將他吃得更深。
“唔”堅硬滾燙的男人xingqi橫亙體內,塞得花穴滿足飽脹。
崔謹感受著爹爹的燙熱碩大,心才逐漸安定。
她乖順趴在他身上,腦袋藏在他頸窩,在他一次又一次用力頂入身體時,偷偷摸摸嗅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
他抽走roubang時崔謹很不滿意,小屁股尋著roubang撤走的方向往后坐,非要深深含著爹爹。
崔授抽送艱難,便也停下不動,修長雙臂環抱女兒纖細的腰肢,靜靜插著她。
他其實已經習慣了她的抗拒和冷漠。
期盼她有回應,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奢念。
放縱自己對親生女兒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卻還奢求她會愛他,崔授自己想來也倍覺可笑。
他似是終于認輸、認命了,不再執著于讓崔謹對他動心。
只要人屬于他,便好。
他低聲嘆息,似有哽咽淚意:“陪我幾年,我死后你就自由了。”
一瞬間崔謹仿佛心被人揉碎,猛地抬頭吻住他,洶涌淚水滴到他臉上,小舌頭急急忙忙往他嘴里沖撞。
崔授瞳孔震縮,霎時天地失聲,萬物俱滅。
女兒的舌闖入唇間,當他含住那主動遞進來的小香舌時,猝不及防便丟了精,濃稠jingye噴射而出,一泄如注。
燙熱精水一股一股灌溉花苞,崔謹身子一酥,雙手摟住父親脖頸,舌頭慌亂從他嘴里離開,唇瓣生澀笨拙地輕輕碾蹭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