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兒也感到不妙,緊隨其后,掐滅了煙,鉆進了醫院。
“賀凌峰的家屬呢?他的家屬在哪里?”
穿著白大褂的大夫,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眼神嚴肅的看向了人群。
“我,我是賀先生的保鏢,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說”,小刁抿著唇,臉色蒼白的說道。
“。你是他的保鏢那也只是工作關系,現在他生命出現了危險,這關乎于生死不是一個保鏢就可以簽字的,他的家人在哪?需直系親屬來簽字。”
大夫看了小刁一眼,隨后眼神繼續看向了人群。
“大夫,賀先生從小就無父無母,所以沒有親人在身邊,他的未婚妻云秋雅現是嫌疑者被帶去了警局,所以無法簽字。只能由我們來簽字,我們和何先生在一起工作了許多年,不是親人,但勝似親人了如果不讓我們簽字的話,就沒有人能簽字了。”
小徐沖到了大夫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樣啊,要是請云小姐來簽個字,警方估計也不會同意,可是這樣卻違背了正常的流程,關乎到生命危險的手術都是需要親屬來簽字的,你們這不是讓我為難嗎?這人我肯定是想要救的,只是需要一個字而已,萬一讓你們簽了字,院方責罰下來,我就會丟了飯碗,這也不是最難的,最難的就是到時候你們對手術結果不認同,這才是更難的。”
大夫皺著眉,愁容滿面。
“你放心吧,我們無條件支持你們,只要你們盡心盡力的救人就行,無論結局是什么樣的,我們并不會問你們追責,人必須得救,還得盡快自我來簽,有一些后果我都承受。”
小徐橫眉冷怒,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
“行吧,今天就給你們破個例吧,畢竟他只有一個未婚妻在警局暫時也過不來,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大夫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將手術單遞給了小徐。
“剛才我們一直在給他止血,在給他進行緊急手術,可是手術對他毫無作用,他的心電圖還是不穩定,血壓也上不來,所以我們決定上儀器,這一期只要開機就是5萬,想要維系生命的話一天要2萬,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起碼能夠保他活著,所以你們愿意的話就簽字吧。”
“別說5萬了,就是50萬,500萬也得支,我們有的是錢,只要能讓他活下去,多少錢我們都愿意出。”
聽了大夫的話,小徐的眉間稍稍有一點松懈。
“大夫的意思是說,即便是他以后能醒來,也是一個植物人了,因為這一次他需要靠儀器才能存活,一旦斷了儀器他就死了,那就說明他現在腦神經已經進入死亡狀態了,你們已經對他宣告死亡了,所以只能讓他身體和傀儡一樣活下去?”
一旁的溫婉兒聽了大夫說的話之后毫不客氣的問道。
“溫小姐,你說的沒錯,我們已經盡力了,在醫學上確實是可以宣布腦死亡了,但是好在搶救的及時,我們還能確保儀器下他還可以繼續活下去,但是醒來幾乎是沒有希望了,110000的希望,神都不會那么幸運,所以我們暫時只能這么做,后續還是要聽家屬怎樣決定的,到時候決定他就這樣當一個活死人,還是讓他結束痛苦,這都需要加速決定了。”
大夫說完之后看了一眼手術單上的簽字,隨后就轉身回了手術室。
活死人
“溫小姐看來你很了解醫生的心思,你這么說豈不是賀先生再也醒不來,他已經沒救了?”
小徐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溫婉兒問道。
“沒錯,剛才大夫說的話我聽得非常清楚,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有時候他們會為了安撫親屬,所以才說的比較含蓄而已,但是一旦上了儀器,將沒有希望可言,只能用儀器來維持生命了。”
溫婉兒說道,似乎心里最后的一個希望也在她的心里土崩瓦解。
“哎…,那這可怎么辦呢?到時候云小姐問起了應該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