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峰那雙有力的手緊緊的握著云秋雅的手腕,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
兩個人重重的跌入床上。
“賀凌峰,你個卑鄙小人,你放開我,你現在這樣和強盜有什么區別?即便我們二人訂婚了,那也得等我自愿,你趕緊從我身上起來。”
云秋雅雙眼蓄滿的淚水,害怕的瑟瑟發抖,兩只手使勁的想要把他推開。
“咱們都是夫妻了,不用這樣和我見外,再說了,夫妻之間的事情說的那么難聽干什么?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但是我們只要溫存一下,你就不恨我了”。
賀凌峰邊說邊開始撕扯云秋雅的上衣。
“混蛋,你趕緊從我身上滾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小心我告你,告你,告你強奸。”
云秋雅扯著嗓子怒吼。
“告我?你怎么告我?難不成你還讓我進去坐牢?可是我們是夫妻,夫妻行夫妻之事,這不是正常的嗎?何來強奸?就算你告到天王老子那也沒用。”
賀凌峰冷笑著。
救命
云秋雅渾身無力,就算她拼盡全力想要將賀凌峰從身上推開,可是賀凌峰此時此刻力大無窮,特別是喝了酒之后,身上的肌肉更結實,眼淚從眼角嘩嘩流下來,她依舊拼盡全力的掙扎。
“賀峻峰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就算是夫妻,行房事也得你情我愿,但凡有一方不愿意,你這就是在犯罪,你這就是強奸,雖然你掌控了云家所有的勢力和財力,可是我依舊是董事會的主席,如若我狀告你一定會落下罪名的,難道你不怕對你的仕途產生影響?”
“云秋雅事到如今了,你怎么還不肯妥協,難道你就不想我嗎?三個月沒有碰你,我都饞死你的身子了,誰讓你穿著這么單薄的衣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要是你不在我面前,我倒也不會對你動心,可你出現在我面前,又如何讓我不心動。”
賀凌峰唇已經貼上了云秋雅的脖子,那道shi熱的氣息從脖子慢慢滑落到xiong口處。
空氣安靜的可怕,云秋雅只能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聲,以及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
云秋雅無比絕望,這房間里都是賀峻霖的人,沒有人敢來阻止和勸解。
“爸爸媽媽,我對不起你們,我覺得身上這男人十分惡心,我想要替你們報仇,可是我無腦我沒用,我竟然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被他蹂躪。”
云秋雅的喃喃自語,讓身上賀凌峰的動作戛然而止,他那溫熱的唇離開云秋雅的身體,停在空中,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怎么你現在都開始迷信了這?又不是生死關頭,怎么還喊起了已經死了的父母,現在我興致正高,你可不要擾亂我的興致,別那么晦氣。”
說完再次低下頭,如同兇猛的野獸一樣在云秋雅的身上肆意摸索。
云秋雅單薄的衣衫被他蠻力掀起,露出了潔白而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緊緊的握著那1尺8的小蠻腰。
“你說我是不是傻呀?我身旁就躺著一個這樣的美人,我為何要出去沾花惹草,去招惹泉朵朵呢?和你比,她身上確實有一股狐媚勁兒,一開始我也確實被那股狐媚勁兒所折服,可是時間長了還是會膩的,畢竟狐貍和兔子在一起還是兔子可愛一點,兔子身上永遠有發掘不完的潛力,就像現在一般,我竟然覺得你是如此的完美無瑕,就像一顆溫潤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