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秋雅有什么關系呢?云秋雅不過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她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而且現(xiàn)在她還懷有身孕,她的身子骨哪能做得了這種事,況且她手上又沒有錢財,她哪能做出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聽了林歐的分析,泉朵朵
隱秘之人
林老爺驚恐的問對方是誰,畢竟他的聲音聽見就像是喉嚨里塞了什么異物,發(fā)出來的話音,十分艱難,嗓子沙啞,聽起來不像是常人。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一位故人就行了,畢竟我之前對你的印象極好,我們倆人關系也非常好,我不希望因為這一個私生女兒讓我們倆人反目成仇,畢竟在那陰暗處,所看不到的地方還有人在盯著這件事兒呢,如果你一直放任他做壞事,一直任由著他作惡,遲早也會遭到反噬”。
聽了這神秘人說的話,每一個字都緊緊的扣著心弦,林老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現(xiàn)在我在明處,你在暗處,如果你和我是舊相識,那你為什么不敢報出自己的大名,反而要躲躲藏藏呢?恐怕現(xiàn)在你才是見不得人的人?!?/p>
林老爺故意說道。
“不要用激將法,即便是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立刻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因為現(xiàn)在時候還未到,時候一旦到了我自然會現(xiàn)身的,也無需你多說,當時見了我,你別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行,反正我現(xiàn)在是在提點你,讓你做事要謹慎一點,留有一絲余地,你應該知道云秋雅是什么人,別看他現(xiàn)在我父親地,你就任由你的私生女欺壓她,告訴你,他如果受到任何傷害,他的父母還有我都不會饒過你?!?/p>
電話里頭的聲音冷冰冰,一字一句就像從地獄里發(fā)出來的聲音一般,冰冷中又夾雜著冰劍。
“他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呢?她的事她親生父母都管不了,你為何又插手呢?這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事情,說白了跟我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你要是有膽子,你為什么不站在我面前呢?你就是沒有膽子吧,所以才不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林老爺雖然身份疑惑,對方的身份可是過激的話他也不敢說。
“是呀,她的事情和我有著莫大的關系,因為我是正義使者,我看不慣別人欺負他,欺壓她,畢竟欺負一個孤苦伶仃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算什么本事呢,我見不得你們做這種惡事,所以我要站出來?!?/p>
“你要知道這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年輕人之間的矛盾只能由他們自己去解決,你想替他解決,那你就要站到人前來,不僅要跟我說你還要跟泉朵朵說,畢竟我女兒失蹤了這么多年,我從未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她了,還想讓我收手勸說她,這怎么可能呢?你要
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心思是有多敏感和脆弱的,她倘若知道我不向著她,反而聽了別人在耳邊游說,她的,情緒肯定會瞬間爆發(fā)?!?/p>
電話那頭只是傳染了冰冰涼涼的聲音。
“你說的我也能懂,可是做錯了也不要說,難道做了壞事也要任由著她繼續(xù)做下去嗎?這樣就會是一個好的夫妻嗎?雖然你缺失了他的童年很長時間,那也不是你的過錯,你想彌補你可以用別的辦法彌補,但絕對不是用這種嬌慣,你的嬌慣反而會使得他驕傲自大,反而會讓她誤入歧途,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不,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肯定是想讓我勸說她的,但是真不好意思,我勸說不了,我也無法去勸說我的字典里只有容忍,只有慣著,畢竟他是我的女兒,我可以任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一個自由人,他也無需看誰的眼神,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老爺聲音也十分堅定,他的聲音中也容不得半絲妥協(xié),也容不得半絲質疑。
“好,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好再說什么了,但是你要知道今天所犯下的錯你一定會遭受到反噬的,別怪我今天沒有打電話提醒你,到時候你知道我是誰之后,你肯定會驚掉下巴的,但是不好意思,你惹到我了,我也無能為力。”
電話說完就掛了。
可是掛完電話之后,林老爺卻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對方究竟是什么身份?究竟是什么人他根本不知道。
但是對方的聲音冰冷而又刺骨,讓他的心里不由得發(fā)毛,不由的發(fā)慫他,只知道對方不是一個好惹的善茬,既然對自己那么熟悉,為何不敢透露姓名?那聲音中透露著陰暗陰冷就像是從地獄里伸出來的魔爪一樣,瞬間緊緊抓住了心臟,讓人呼吸不上。
“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什么人?”
腦海中聯(lián)想了一遍,所有認識過的人全部都想了一遍,可是根本毫無關聯(lián),那神秘人究竟是什么人,他根本不得而知。
自己相處了十幾年好友的人寥寥無幾,和他能聊到一起的人也只有云秋雅的父親,可是那個人在幾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已經(jīng)尸骨無存,當時那車被大火一把燒掉,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尸骨都沒有,所以他再也想不到有誰。
可是除了云先生之外,他再也想不起來任何人,可是那種感覺卻讓他背后發(fā)慫,他絞盡腦汁想了一夜都想不起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