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如果你還當(dāng)我是姐妹的話,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這件事情你知道了真相對你沒有好處,只有壞處,我作為姐妹是不會害你的,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夠不知道最好,而且這件事情是瞞不了你的,你遲早會知道的,但是我希望即便你以后知道了也不要恨我對你的隱瞞。”
溫婉兒說的話十分奇怪,讓云秋雅摸不著頭腦,越發(fā)的好奇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宛如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婉兒不和我說,難道你也。不和我說嗎?你同她一塊來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我本身也是不想過問的,可是實在是太奇怪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眼看溫婉兒不肯說實話,云秋雅只得轉(zhuǎn)頭問向了宛如。
“云小姐,婉兒小姐都不說,我可不敢說了,婉兒小姐一定是為你好的,請你相信。”
宛如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又轉(zhuǎn)頭看了溫婉兒一眼。
“秋雅對不起,安安沒有找到…。”
婉兒轉(zhuǎn)瞬又說道。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安安在哪里了,沒想到我這么快就從景區(qū)出來了,如果我出來被那個女人知道了,她肯定不會輕易饒過我的”。
袁云雅眼神中透露著一股無懼無畏的神情,同時又隱約摻雜著擔(dān)憂。
“是不是泉朵朵?我就說那天的事情發(fā)生的很奇怪,分明安安在你心里有著十分重要的重量,可是你竟然撇下了我,同泉朵朵一起離開了,所以我覺得一定有軌跡,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我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奇怪,直到現(xiàn)在我才想明白,他一定是拿安安的事情威脅了你,不然你怎么可能不去找安安。”
溫婉兒說的清清楚楚,她已猜中七八。
“既然婉兒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就不狡辯了,你知道也無妨,但是為了安安的安全,這件事情還是不能被全朵朵知道,因為她知道了,安安的安全就不保了,所以才沒有找到案之前這件事情還不能輕易告訴別人。”
“秋雅你怎么那么傻?安安在他手里你親眼驗證過了嗎?還是親耳聽到了安安的聲音?你就這么倉促的相信了她的片面之詞嗎?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大妥當(dāng),或許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她就是來哄騙你的,就是為了置你于死地,她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事到如今我除了相信她,我還有別的路可選嗎?安安在她手里起碼還活著,我還有點希望。畢竟除了她沒有人再告訴我安安的下落,當(dāng)時她在我耳邊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竟然對她深信不疑,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十分靈敏,我敢保證安安一定在她手里。”
云秋雅說道。
“可是你也要驗證一下才行呀,不然被他玩轉(zhuǎn)于手掌心上嗎?安安在他手里這件事情暫且不說,是死是活人在哪里,這不一切都是一個謎嗎?難道你不打算問她就那樣相信他嗎?”
“如果我多問了,他就會立馬找人殺了安安。如果我默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那我哪還有臉面去見我舅舅去見云建南,雖然我不記得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糾葛,但既然他把安安托付給了我,那就說明他對我有恩,而且他是我的親人,我必須得這么做。”
云秋雅說這話的時候溫婉兒氣的咬牙切齒,她有點想說些什么,但被一旁的宛如看見了。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話是這么說沒錯,反正是你云家人,但是安安的孩子估計福大著呢,畢竟他家庭發(fā)生了這樣的變故,他的智力有問題反而能從而不聞,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所以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兒,他也不會因此感到傷心和難過,這也許也是老天爺在幫他。”
溫婉兒咽下了想說的話,從而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