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峰一臉不屑,他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說道:“我想和誰來便和誰來,更何況泉朵朵現在是我的秘書,陪我來醫院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
溫婉兒聽著他不急不慢的一字一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
關鍵時刻,溫允安卻站了出來。
他站在溫婉兒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賀凌峰,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既然看完了那就走啊,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溫允安的話語有一股強大的氣場,賀凌峰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他咽了口口水,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
他低聲說了聲“我們走”,便灰溜溜地拉著泉朵朵離開了理療室。
溫婉兒的眼睛瞬間通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她憤怒地看向溫允安,聲音哽咽地說道:“哥哥,為什么要讓他們兩人走?他們兩個人明顯就是奸夫yin婦,她們說不準對秋雅做了什么事!”
溫允安面不改色地看著溫婉兒,他緩緩地說道:“剛才我發現賀凌峰說護士的時候喉部發出喘息,而且xiong口快速地起伏,額頭上還有隱秘可見的汗珠。很明顯,他很慌張,也很累,這說明他們剛剛一定發生了什么…”
溫婉兒聽著溫允安的話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
她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
她不再猶豫,朝著病床快速沖過去,一把掀開被子。
云秋雅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溫婉兒輕輕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呼喚著她的名字。
然而,云秋雅卻沒有絲毫反應。
藏于暗處的手機
溫婉兒雙手如同狂風中搖曳的樹枝,猛烈地搖晃著云秋雅瘦弱的身軀。
病床伴隨著搖晃發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聲,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云秋雅的長發隨著晃動散開,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落葉,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溫允安站在病房的一角,眼神中滿是焦急與不安。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似乎在竭力控制著憤怒與沖動。
房間里的那股曖昧氣息如同晨霧般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