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安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轉身出了門。
宛如和溫婉兒看了一眼,便一起走向了警察局里的辦公室。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么好好的又出了這樣的幺蛾子,來的時候人好好的,人都瘦成那個了。棍子樣了怎么還能懷孕?真是奇葩。”
兩個人才剛進入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的局長眉頭一皺,惡狠狠的看向他們倆人。
“局長話可不能這么說吧,畢竟你可不能歧視弱勢群體,孕婦現在是弱勢群體,可是他身上卻有兩條命在呀,如果她在這里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能擔待得起這個責任嗎?如果你擔待不起這個責任最好嘴巴放干凈點兒,這是屬于孕婦的特權,白字黑字都寫得清清楚楚,你要是反對也可以,那咱們就法庭見唄,不要一字一句都在指責她,她沒有犯任何錯,孕婦就要受到任何歧視嗎?”
聽了這話的溫婉兒自然是無法忍受,她怒火連篇的瞪著警局的局長氣勢洶洶的說道。
“溫小姐,我這話可沒有針對你,也沒有針對任何人,我只是覺得事情太蹊蹺了,不知道這白紙黑字有沒有做了任何手腳,不過你放心吧,要是做了任何手腳我也自然能夠查得出來,如果沒有做手腳的話,那么我怎么想那我就怎么做。”
局長手里拿著那檢驗單,左看看右看看,甚至還放在陽光下面看著。
“你放心吧,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帶著他跟著我們去醫院再重新做一次檢查不就行了嗎?甚至你還可以當面看著,畢竟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情還要什么臉面呢。”
聽了溫婉兒說的話,局長臉紅了一片害臊的恨不得鉆個地洞挖進去,直接揮了揮手便讓他們倆人出去了,有一個警員便帶著她們倆人來到了關押著云秋雅的房間。
“婉兒,你怎么來了?”
看到溫婉兒,云秋雅頓時沒有忍住,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淚流滿面。
“我來接你出去,我們回醫院。”
云秋雅聽后一臉的疑惑,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宛如也和婉兒一同出現在醫院。
“發生什么事了嗎?我不是還不能走嗎?雖然泉全朵朵走了,那是因為他們懼怕林老爺子的權利,可是我有什么呢?難道你動用了你家的權利?這怎么行呢?婉兒,我不能欠你這么多的人情,我可以欠你和你哥的人情,如果連伯父伯母的人情都欠上了,我真的無以為報,我也報答不了。”
突然要走,讓云秋雅無法適應,她皺了皺眉頭,臉上是一臉無奈的深情。
“不過宛如怎么也跟來了?”
“你放心吧,我沒有動用我們家的關系,我們家的關系也不是那么好動用的,這都是你自己爭取來的,在警局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先離開這里有什么我邊走邊和你說,你不要說我已經是親姐妹一樣了,還說什么麻不麻煩的,什么欠人情的,你說這話才會讓我傷心呢,記住以后不要說這種話了。”
溫婉兒看了她一眼,也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誰的孩子
云秋雅雖然很是疑惑,但是溫婉兒和宛如也心照不宣,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輕易接受,所以他們并沒有告知秋雅,幸好秋雅也沒有問詢,跟著他們二人便出了門。
可是當秋雅出了門的時候,她依舊忘不了剛才出門的時候,警察局里的警員看著她那異樣的眼神,就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同意我出門,如果。不是跟我有了關系,那究竟是因為什么?我不想讓婉兒你為難你幫助我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因為我的事情讓你…。”
所以一上車云秋雅別又開始喋喋不休的問道。
“秋雅,如果你還當我是姐妹的話,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這件事情你知道了真相對你沒有好處,只有壞處,我作為姐妹是不會害你的,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夠不知道最好,而且這件事情是瞞不了你的,你遲早會知道的,但是我希望即便你以后知道了也不要恨我對你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