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都是死
二老爺看著滿院的狼藉,心情煩悶,轉(zhuǎn)身回了廂房。
二夫人只得憋著氣讓人收拾,整整弄了半個時(shí)辰,才把院子恢復(fù)原樣。
蘇至遠(yuǎn)和蘇景辭兩人圍著孩子坐下,蘇景辭抬手一巴掌打在孩子的臉上。
“孽種,都是這個孽種。”
說完,
又從頭上取出一支簪子,從簪子里拿出一根針,狠狠的朝著孩子的身上扎。
扎了五六針,蘇景辭才覺得宣泄了怒火,憤憤收起針。
可讓人奇怪的是,不管蘇景辭打還是用針扎,那孩子始終都不哭不鬧,一幅睡得很好的模樣。
李月禪看他那樣,蹙眉問蘇景辭。
“不會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死了出去買一個回來頂著,反正那女人很長一段時(shí)間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哪里還認(rèn)得。”
“那藥沒有問題的,吃了只會昏睡,不會怎么樣。”
如果不是喂藥喂得及時(shí),被大家都聽到孩子哭,事情可就麻煩了。
那女人的確是聽到了孩子哭,而且是她們故意讓那女人聽到的。
為的就是要讓她鬧。
她越是鬧,爹就越是討厭她。
……
蘇璃讓人把芳姨娘安排在偏間,隨后就開始處理她身上的傷口。
銀針扎下去,沒有多久,芳姨娘就醒了過來。
掙扎著爬起來,跪在蘇璃的面前哭著道謝,蘇璃冷眸微抬,輕聲問她。
“高門府邸,當(dāng)真是那么好進(jìn)的嗎?”
芳蕊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臉色蒼白如雪,后悔得如吞了一口針。
蘇璃冷眼望著她,這個女人,若是沒有心計(jì),又豈會讓蘇二爺養(yǎng)在別院,直到生下孩子。
只是現(xiàn)在進(jìn)了高門,她過于自信,又經(jīng)驗(yàn)不足,斗不過而已。
“你再不振作起來,你的兒子,就真的會死。”
“他不哭不鬧,是因?yàn)橛腥私o他喂了藥,讓他陷入了昏迷。”
芳蕊聽得肝膽俱裂,那可是她懷孕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啊。
他可是蘇府的少爺、少爺啊。
“你看看小蘇夫人,多有能耐,從一個外室到姨娘,再從姨娘到平妻,還生了二個孩子,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