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聽到的求救聲,霍柏川的心猛地一沉。
難道,昨晚在秦芝芝家里的人是知夏?
他不敢再往下想,瘋了一般飆車趕去秦芝芝的別墅。
可那口棺材早已不見了蹤影,那條死去的狗卻從門口跑出來。
霍柏川愣在原地,毛毛沒死?
秦芝芝看到霍柏川,欣喜地迎上來,“柏川哥哥,你……”
霍柏川緊緊地掐著她的肩膀,雙目猩紅地吼道:“昨天的那口棺材呢?”
秦芝芝被他這副樣子嚇得一激靈,“埋……埋了……”
霍柏川趕到埋棺材的地方,挖出了棺材。
棺蓋被掀開。
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棺材內(nèi)壁上觸目驚心的一條條血痕。
知夏當時該有多絕望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間攥緊了他的心臟,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她人呢?”追過來的秦芝芝看到空棺材,也傻了眼,隨即尖叫起來。
“她肯定是為了逃避賠償,自己偷偷跑了!”
霍柏川猛地回頭,眼神兇狠得像要吃人:“是你!是你把棺材釘死的!”
“我……”秦芝芝被他嚇得后退一步,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
“我就是想教訓教訓她!誰讓她不聽話!”
“閉嘴!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問!”霍柏川第一次對她吼出了聲。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只能一遍遍地撥打那個早已關(guān)機的號碼。
他想起了她那個小小的暖棺師團隊,憑著記憶找到了她同事的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帶著睡意的男人聲音:“誰啊?”
“我是霍柏川,沈知夏的丈夫!她跟你們在一起嗎?”霍柏川焦急地問。
對方沉默了幾秒,隨即發(fā)出一聲嗤笑:“霍先生?你還記得你是她丈夫啊?我還以為她是個寡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