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進霍思語的辦公室,一拳砸在桌子上,面目猙獰地質問她。
“霍思語!你是不是在耍我!你根本就不想幫我找知夏!”
霍思語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鋼筆,抬起頭,語氣冰冷。
“是啊,我就是在耍你。”
霍柏川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么?”
“為什么?”霍思語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氣場強大到讓他連連后退。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積壓已久的憤怒和鄙夷。
“哥,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
“一個有幽閉恐懼癥的女人,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去暖了七年的棺材!”
“你們是怎么對她的?把她的真心當成一場考驗!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
“你和爸媽,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用尊嚴和健康換來的一切,卻在背后把她當成一個笑話,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工具!”
她指著他的胸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你一邊享受著她的付出,一邊和秦芝芝那種貨色曖昧不清!你讓她戴著狗面具,為了一條狗暖棺!
“你們把她關在狗棺材里,聽著她在里面絕望地呼救,卻因為秦芝芝幾滴眼淚就轉身離開!你們還是人嗎!”
“霍柏川,你捫心自問,這七年,你給過她什么?你連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都吝于給予,因為你嫌她臟!”
“霍柏川,你不是人!她那么好一個女人,你們不配!”
他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卻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