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頭極有眼色的上前,向古縣令解釋道。
鬧了半天,這位顧文才壓根就沒有到衙屬露過面啊!
“罷了!不是說他與他娘子一同在顧家老宅嗎?既然他不在家,那便叫他娘子過來先問話吧?!?/p>
他一個堂堂的縣令大人,大老遠的跑過來總不能干坐在這里吧。
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要問個證人都能不見影子。
“這……是,小人這就回家去叫我那兒媳過來?!?/p>
顧友長無奈的嘆了口氣,急匆匆的往家里趕。
早上顧文才走的時候交代了一聲,讓蕊兒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是他這個兒媳婦倒好,整整在屋里睡了一個上午,連午飯都沒有起床做。
顧友長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也不好沖進兒子的屋里將兒媳婦給揪出來。
這種事兒,還得是他那老婆子來。
他一個做公公的,對兒媳婦動手,那可像什么話。
即便他不介意,他家文瀚可是還要考取功名的,多少也得顧及些名聲。
顧文才的新房門依舊還是緊緊的關著,顧友長走到了門口,清了清嗓子。
“老大媳婦,你出來一下??h太爺到咱們村里來了,說要找你問話呢?!?/p>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音。
顧友長又喊了一聲,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這不應該??!
村子不過就這么大,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還會飛了不成?
他輕輕推了一下,門居然應聲開了。
一股子歡好過后的曖昧氣息從屋里飄了出來,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心跳也不知不覺的快了幾分,腳步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了幾步。
架子床上累了一夜又心力憔悴的蕊兒還在沉沉的睡著,雪藕一般的玉臂露在薄被外面,上面布滿了或青紫或玫色的紅痕。
一對瑩白如玉的脫兔半遮著,上面的青紫紅痕更是明顯得讓人不忍直視。
許是累得太狠,也或許是她夜里一直睜著眼到天明。
沒有了顧大混子在身邊的她,睡得格外的沉。
要不是看蕊兒那微微起起伏著的胸口,顧友長還差點以為這兒媳婦已經掛了。
看著眼前這香艷火辣的一幕,他只覺得有兩行熱熱的液體從鼻間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