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縣令大人發火了,胡絹子到底還是怕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
她那好兒子此刻也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留下她一人面對縣太爺的怒火,還真怪嚇人的。
“不敢!民婦不敢!一切都聽縣令大人的便是了?!焙佔右酪啦簧岬男÷曊f道。
“哼!本官這也是為了你好?。?/p>
你那家里還有個漂亮的兒媳婦吧?這些日子留她跟你那相公兩人在家里,你跟你的大兒子還真挺放心的呀。”
不知怎么的,古縣令居然神來一筆的突然想起,當日在楊樹村見到的那個穿著高領衣衫的小娘子。
這大熱的天氣,穿著那樣高領子的衣裳,走路腳步還如此的虛浮。
身為過來人的他,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不知道她那般形象,始作俑者究竟是誰了。
身為一縣的父母官,在任十多年,去過好幾個縣。
他有什么樣的破事是沒有見過的?比那更離奇不可思議的爛事,也不是沒有。
畢竟紅顏枯骨,最難消受美人恩??!
古縣令這話一出,胡絹子可就真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她怎么從來沒想過這回事?
就連她那大兒子,也跟著她一起在縣衙里好吃好住,舍不得走呢。
難不成縣令大人上次去村里,發現了什么不成?
胡絹子越想心里越是急切,只恨不能立刻插上一對翅膀飛回家去。
見面前的婦人臉上終于沒了之前的云淡風輕,一臉享受好日子的神態。
古縣令不由得神輕氣爽起來,早知道這句話那么好使,他該早些想到的。
真是平白無故養了他們這幾天。
想到那天審完了顧文才之后,一無所獲的案子,他又頭痛起來。
顧娘子幫他獵的活鹿,也是時候送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