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阻礙他和顧娘子在一起了。
想到那個傾城絕色的嬌顏,徐浩澤只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心頭一片火熱。
只是想著還放在冰窖里,還沒有處理的黃臉婆,他的臉色又再次陰沉了下來。
等他將這件事了結(jié)后,便能高枕無憂的將顧娘子迎娶進門了。
不急!他等得起。
屋子里的希月,直到石二的大手碰到了她酥軟無力的腿上,才反應(yīng)過來老爺那話里的意思。
她奮力的掙扎著,“放開我!你這個狗奴才,別碰我!”
“啊……我可是老爺?shù)娜耍 ?/p>
可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波狠狠的折騰后,她已經(jīng)渾身無力,兩條腿更是酸軟得不像是自己的。
身體上的疼痛還沒有緩解,便迎來了老爺毫不留情的舍棄。
她不明白,老爺?shù)暮笳锓置鬟B一個女人都沒有,而且他剛才也是對自己極盡溫柔、十分體貼的。
雖然后來的橫沖直撞,讓她有些吃不消,可她多少也聽說過,男子在這檔子事情上就是如此的。
為什么只是一個轉(zhuǎn)身,便一切都變了呢。
“我的好姑娘,你也別急,老爺剛才不是說了嗎?”
“去我那兒,讓我給你教教規(guī)矩,等你學(xué)好了再給送回來。”梅娘輕言安撫道。
這姑娘還算是好命了,只是交代讓她調(diào)教。
可比之前送過去的那些姨娘們命好太多,那些個姨娘們才真叫一個……
想到這里,梅娘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為希月套衣裳的動作,越發(fā)的快速起來。
此時此刻,遠在余家村的顧千蘭可不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被徐浩澤給惦記上了。
她好不容易給安東的兩個家仆處理完了傷勢,又為他們準備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只等著人蘇醒了再重新計劃一下。
也不知道他們給安東下了多少藥,讓他一直睡到了下午時分,這才悠悠的轉(zhuǎn)醒。
安東只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眼前看東西甚至還有些模糊不清。
他扶著額頭勉強坐起了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在一張土炕上。
一間稱得上簡陋的茅草屋,屋頂看上去雖然沒有透著光,卻也同樣是用干草鋪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