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頭那一臉嚴肅,腰間配著挎刀的樣子,怎么看都讓人心尖一顫。
也就只有大寶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居然會覺得打他二叔,是一件好玩的樂事。
“宋頭這么早啊”
“您是打算,讓大貴來行刑?”
余建才看向拿著門閂子,站在余建功身旁的大貴,心底猜測道。
宋頭挑了挑眉,讓大貴動手還是他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法子。
畢竟昨天方氏被打得那樣慘,誰知道他們老余家在村子里,還有沒有什么藏在暗處,或看他們不順眼的仇家。
“大貴傷還沒好,讓他行刑不會扯到傷口吧!”
余建才笑得一臉討好,他可沒打算為了旁人,得罪一位衙門的差爺。
“沒事的沒事的。”
“大貴動手打,我們家里都放心。”
錢婆子生怕臨時換人,急忙上前扯了一把余村長的袖子。
再沒有第二個人,比讓大貴行刑更合適的了。
一來,他肩上有傷,下起手來肯定沒多少力氣。
二來嘛他再怎么說,也是姑爺的親哥哥,是自家親戚。
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再怎么用力打,也要多少顧及一下冬玉的臉面吧!
錢婆子從大貴和二貴進門,甚至沒有想起問一問親閨女余冬玉的情況。
只惦記著二兒子,是否能免掉這頓板子。
“既如此,那便開始吧!”
沒有了老余家的人阻攔,大貴拿起長長的木門閂,對準余建功的屁股墩便是重重的一棍子。
“哎喲嘞!可疼死我啦!”
第一棍子落下,余建功便大聲的哀嚎起來。
宋頭早早就防備著他會掙扎反抗,將人牢牢地綁在長凳上,使他下半截身子,完全動彈不得。
他高高地仰起脖子,試圖扭動身體,擺脫長凳的束縛卻是徒勞無功。
錢婆子一臉緊張地上前幾步,擔憂地看向老二。
大貴不是受了傷嗎?難不成下手還是挺重?
老余家的眾人所不知道的是,大貴和二貴早在顧宅有了護衛的那一天起,就跟著顧恒他們幾人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