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終于忍不住,將心底憋了這么久的話問了出來。
“倒也不是什么圣藥,不過是家傳的一味密藥而已。”
“只是家中遭逢了一些變故,家人不得行醫(yī)。”
“故而這種傷藥也只是我們自家人有需要時用一下,外面的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
此刻的顧千蘭真是無比的慶幸原主的外祖,居然是位被貶的御醫(yī)。
她那些說不清楚來歷的藥物,這下子全都可以直接往那位的頭上扣。
反正這些都早已經(jīng)是死無對證的事,隨她如何說都行。
聽顧千蘭這么一解釋,何大夫的心中頓時了然。
這年頭誰家還沒一點兒故事,且這位小娘子一看那通身的氣質(zhì),便不是位普通人家出來的姑娘。
盡管她總是穿著一身極普通的棉布衣裙,可是那氣度和涵養(yǎng),卻不是小門小戶的人家能養(yǎng)出來的。
只說他上一次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發(fā)作一通,這位小娘子也并沒有計較,就可見一般了。
“那……那不知道這藥,是否可以賣予老夫一些些?”
“小娘子只管放心,老夫一定不會說出去,這藥是在你這里拿到的,定然不給你惹麻煩。”
何大夫一臉期翼的看著顧千蘭,要是之前受了奇怪箭傷的漢子用了這種藥,怕是早點好得差不多了吧。
“何大夫想要這藥,不知道是因為有熟悉的傷者急著要用呢?還是……”顧千蘭直覺的想到了之前那個高大的漢子。
也不知道他是傷了哪里,走路一瘸一拐的。
“實不相瞞,我這兒有一位傷者,受的傷十分奇怪,老夫行醫(yī)幾十年,竟然看不出他是被什么材質(zhì)的利器所傷的,像是箭傷卻又看不出是哪種箭。”
“而且他剛受傷那會兒,還十分的兇險,幾次差點兒就挺不過來了。”
“也是像那位靈香小姑娘一樣,高熱不退許多天,且傷口處還化膿了。”
“要不是那位傷者身體底子好,恐怕是早就……”
何大夫說著,嘆了口氣。
也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要是那位傷者用的是靈香用的這種秘藥,哪里會到了現(xiàn)在走路還如此不方便。
聽何大夫說的,顧千蘭的心底里隱隱有了些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