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貴問到希月,余建才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這可是他現在放在心尖上的人,正好趁著今晚的機會,讓村里的大家伙兒都認識認識。
“這是希月,是我的賢內助,以后為我們家開枝散葉,生兒育女的。”余建才說著,露出了一個滿心愉悅的表情。
“月兒,這個是大貴,住在村西頭那棟大宅子里的管事。”余建才對希月介紹道。
希月看向大貴,雖然好奇余建才對他身份的介紹,但也聰明的什么都沒有問,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聽了余村長對希月的稱呼,大貴驚得張大了嘴巴。
這是……幾個意思?賢內助?開枝散葉,生兒育女?
這些話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連在一起放在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身上,他就有些不大懂了。
見大貴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余建才不樂意的說道:“這不是我家胖頭沒了,已經有段時間了嗎?杏兒的肚子又一直沒有什么動靜。”
“今天我大哥大嫂從鎮上過來,送了希月給我,就為了給我們家開枝散葉的。”余建才隱晦的解釋道。
大貴這才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沖著希月點了點頭,再不敢多看一眼。
“原來是新嫂嫂啊!那……不知道眼下屋里還有沒有人?要不一起叫到打谷場去?”大貴暗示著余村長,別忘了叫上正經妻子田杏兒一起去。
“屋里沒人了,杏兒今天回娘家了,估計得要幾天才會回來呢。”一想起那潑婦,余建才的臉色又陰了下來。
害得他損失了這么些吃食不說,又花了二十文錢,找村里人買了點兒糧食回來。
不然,他跟希月兩人,還得餓肚子呢!
這次說什么,他也不會上她娘家將她給接回來。
那黃臉婆要是不帶些口糧回來,自己好好認錯,可別想他再輕易讓她踏進這個家門。
見余村長這么說,大貴越發掩飾不住心底的驚訝,他再一次偷偷的向村長身旁的小嬌娘看了一眼。
只見昏黃的燈光下,女子水靈柔弱無骨的身姿,半依在余村長的懷里,緩步輕移在村道上。
他不禁心生感慨,這樣一個花骨朵一樣嬌嫩的姑娘,也難怪余村長寶貝得跟個什么似的。
就算是他那標志的小未婚妻跟這位希月姑娘一比,只怕是也要被遠遠的甩出好幾條街。
倒不是說他的小未婚妻有什么不好,只是那剛成形的小花苞,跟面前這個嬌艷欲滴的鮮花一比,明顯就有些不夠看了。
他也無心過問村長家的閑事,只是直覺著田杏兒這個村長媳婦,在眼下離開頗有些不是時候。
這不是給那個小嬌娘騰地方嗎?
他在心里無聲了嘆了口氣,“鐺!”的一聲敲響了銅鑼。
一邊敲嘴里一邊高聲的喊道:“大家伙兒快出來啦!都到村子里打谷場上集合啦!”
“村子里進了個賊人!大家伙兒都拿上家伙準備起來啦!”
隨著銅鑼聲的響起,村子里的家家戶戶都開始有了動靜。
少數人家里亮起了昏黃的油燈,但大多數人家里,只是摸著黑趁著夜色,在月光的映照下出了屋子。
大貴一邊敲打著銅鑼高聲喊著,一邊向著打谷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