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西說著,一手勾住二貴的脖子,帶著他往新房走去。
人往往就是這樣。
越是不想讓他看的,藏著掖著,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總是能激起旁人無限的好奇心。
眼下的余建西便是這樣,他對于新娘子的樣貌,已經越發的好奇起來。
“這這么快就已經到時辰,揭蓋頭了嗎?”
二貴一臉的懵,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身后的騾車,只感到壓力山大。
他娘親和趙媒婆都還在車上呢。
最最關鍵的一點是,就連新娘子也在車廂里。
他們此刻往新房去,能揭得了誰的蓋頭,又能看見誰?
“不快已經不快了!”
“大家伙都已經吃飽喝足了,只等著看新娘子呢!”
余建西一步三搖,咧著嘴笑道。
大伙等著看新娘子?說笑的吧!
二貴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
要他說,恐怕也就是建西哥心心念念地惦記著,想要瞧瞧新娘長什么模樣。
旁的人往嘴里塞吃的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管他的新娘子長什么德行?
大家在一個村子里住著,以后要看多的是機會。
哪能浪費吃席的時間,讓別人多吃幾口。
“建西哥,要不還是先去陪大伙喝酒。”
“等吉時到了,我一定喊你過去。”
二貴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此刻新房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想必替嫁過來的大丫,已經不在里面了吧。
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冒冒然將人帶去一個,根本就沒有新娘子的喜房啊。
被無可奈何晾在騾車里的琴嬤嬤和趙媒婆,你看看我,我要看看你,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您看這事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