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嬤嬤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對兒子的意見表示不贊同。
“不可!”
大貴已經(jīng)在心里,演繹過千萬遍,到了鎮(zhèn)上找到宜蘭酒鋪的村長大哥,該如何說明來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娘竟然一口便否決了他的提議。
“咱們誰也不知道,余家大房當初對希月的安排和打算。”
“貿(mào)貿(mào)然地找上門去,給他們五兩銀子,讓他們把身契交出來。”
“你覺得他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
琴嬤嬤到底是老江湖,見過的事情也更多一些。
誰知道這個叫希月的姑娘,被余家大房買來送給余村長,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盤。
倒不如讓他們自家兄弟,好好掰扯清楚了,把身契拿過來。
大小姐只需要出那余下的五兩銀子便好,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必過問。
余村長家內(nèi)部的矛盾和算計,都由他們自行去處理好了。
他們這些外人,最好不要參與其中。
別到時候,身契沒能拿回來,還要惹得一身腥。
大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愿。
這本是談得妥妥的事情,他只需要拿著宋頭做證的字據(jù)前往,相信宜蘭酒鋪的東家,一定會將希月的身契交給他吧。
可看著娘親那一臉嚴肅的神情,他又有些不敢賭了。
萬一弄巧成拙,他跟希月的婚事,豈不是要變得越發(fā)的遙遙無期。
“那娘您說,我該怎么辦?”
“兒子只想盡快跟希月成親,讓她早一點嫁進我們家來。”
想起那清麗脫俗的佳人,還有擁她入懷時的幽然馨香,大貴的臉不由得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潤。
什么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將佳人擁進懷里,將她徹底占為己有。
琴嬤嬤看著魂不守舍的大兒子,沒好氣了瞪了他一眼。
兒子大了,心思也多了起來,萬事都由不得她這個當娘的做主了啊。
她輕聲地嘆了口氣,略微思索了片刻。
“娘親不支持你親自找去鎮(zhèn)上的宜蘭酒鋪。”
“但是,你可以催一催余村長啊!”
她拍了拍大貴的手,不由得繼續(xù)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