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再怎么說,你跟大哥也不該這么快,便領個大姑娘給我們當家的啊!這不是在剜我的心嗎?”
田杏兒說著捂住了心口,那里一陣陣的抽痛著,讓她恨不能將面前的幾人全給撕了。
可是手臂上傳來的鉆心的疼痛,卻深切的提醒著她,當家的早就已經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跟她徹底離了心。
單從他們失去了胖頭后,當家的再也不曾碰過她的身子,就已經可以說明了一切。
“二弟妹,這事你可不能怨咱們。”
“我跟你大哥,可是為了你們著想,為了老余家的香火考慮。”
“再說了,希月可不是我跟你大哥倆人商量著買回來的,而是二弟自己的意思,爹娘也是知道的。”
“昨天在鎮上,希月也已經拜見過咱們爹娘,今天帶過來不過是讓她過個明路罷了。”
洪氏的話斷了田杏兒心里最后的一點期望,她原以為在這個家里,或多或少還能找到一個為自己說話,抱不平的人。
卻原來從頭到尾,她都已經成了個棄子,一個被眾人舍棄的存在。
洪氏的話剛說完,田杏兒就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大聲的撕吼著。
她的眼里已經擠不出淚水,就像是只受了傷的母獸一樣,不停的叫喊哀嚎。
希月像是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嚇得瑟瑟發抖,幾乎大半個身子,都縮在余建才的懷里。
她探著頭看向坐在地上哭嚎的女人,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有同情、有憐憫,還帶著幾分竊喜。
“你別害怕,這婆娘怕不是瘋了吧!”
“不用擔心啥,我不會讓她再傷著你的。”軟玉溫香在懷,余建才的心思早就恨不能飛到房里。
鼻間不斷有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傳來,一陣陣的挑戰著他的每一寸神經。
好在他總算還是知道眼下,大哥大嫂還在家里,自己的黃臉婆也正一個勁的哭嚎個沒完。
還不是他拉上小媳婦兒,顛鸞倒鳳的時候。
他有些心猿意馬的將希月往自己的懷里摟緊了些,鼻子更是恨不能貼到了她的頭發上。
淡淡的桂花香味,混合著女子的體香,直撩得他想不管不顧的抱起懷中的佳人,往房里沖去。
自從知道大哥要幫他物色佳人,他已經特意的把持自己,不去沾黃臉婆那干癟的身子。
此時心底深處那最為原始的欲望,幾乎像要沖出閘門一般,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希月清楚的感覺到旁邊男人的身體變化,在臥春樓觀摩了這么長時間,她已經太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一時間俏臉紅得像是熟透了大龍蝦,直惹得余建才心難忍。
“奴家……奴家相信老爺會保護我的,奴家什么也不怕。”希月輕言細語的說道,身體更是軟軟的向著余建才倒去。
希月的嬌聲軟語,更襯得田杏兒就像是那粗鄙無理的潑婦,兩個女人此刻在余建才心中的份量,立見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