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腿抬高撐在他的身上,她艷紅的花穴在他眼中暴露無遺——當然這是她故意的。
她要讓托拉姆清楚地看著,她是如何玩弄自己的。
細長的手指對緩解她的欲望只能說聊勝于無,但看著托拉姆變成黯色,隱隱帶著駭人血絲的雙眼,她完全無法壓抑自己愉快的情緒,這種壓制對方的快樂甚至比性事本身還要強烈,尤其是她剛剛被他脅迫了之后。
她報復心很強,只是一般沒什么人得罪她。
托拉姆這也算是有幸見證了她極為罕見的情緒,如果他會為此感到榮幸的話。
她絲毫不壓抑自己的放浪的喘息,一邊淫蕩地抽送一邊揉捏著自己的花核。
架在托拉姆胸上的腳逐漸下滑,靈活地將他的褲腰系帶勾開,最終停留在了他的性器之上,毫無阻隔地相貼。
她隨著抽插的頻率撫慰著他的陰莖,高亢的呻吟催發著男人的性欲,用簡單的動作勾得他的性器興奮地在頂端溢出液體。
托拉姆猜想即使最放浪的妓女大概也不會做出比她更淫靡的動作來。
隔靴搔癢般的快感被無限地拉長,他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長的折磨。
他想要閉上雙眼不去看那副情色至極的畫面,但他做不到,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不光是被她的術法,還有磅礴的情欲。
他看著辛西婭的動作越來越快,白皙修長的脖頸抑制不住地向后仰去,猶如引頸就戮的天鵝,脆弱得仿佛只要輕輕一捏就會折斷。
但他現在什么做不了。
否則他一定會那么做——握著她的脖子,讓她窒息著哭出來;將她的腿掰開,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穴內,讓她被肏弄得失去所有理智,雙腿再難并攏。
他還要射在她身體的最深處,讓她的小腹鼓脹,里面全是他的東西,讓她被撐得失去了彈性的穴口流出的都是他的精液。
想象越是瘋狂,現實中的禁錮越是難耐。
她一聲變了調的動情喟嘆傳入了他的耳中,給他的幻想添上了最后一顆火星,她抽搐間控制不住動作地踩弄刮擦著男人的性器,疼痛帶來異樣而劇烈的刺激順著神經直沖大腦,性器猙獰地搏動著,險些射出一股。
在混亂的快感中,托拉姆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禁制在她瀉身的那一刻松動了——精神控制類的術法需要施術者的理智維持,片刻的失神足以讓他突破她的禁錮。
一瞬間的破綻被他抓到,他立刻上前拉過她的因脫力而張開的腿,將自己嵌進了因連續高潮而劇烈翕動擠壓的甬道。
驟然侵入的性器讓她的發出了吃痛的悶哼,戰士的體格配套的巨物即使是充分擴張過的穴口也吞咽得勉強,讓她幾乎產生了撕裂的錯覺,但她依然笑著看著他,眼中帶著淚水與嘲弄。
這是她給他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