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翻身牢牢把女孩鎖到身下,手掌順著睡裙下擺探進去,把小肉芽拈弄得蜜液噴了滿手,惹得女孩滿臉潮紅,哼哼唧唧,再腰身一沉,狠狠頂進去。
他的唇舌席卷著女孩雪白的酥乳,汗珠順著眉骨滴落在最敏感的乳尖上,燙得俞琬和離了水的魚似的跳起來。“嗯…”
很快,女孩就被滿山倒海的頂弄攪散了全部直覺。
克萊恩愛極了她被欲望澆透的模樣,眼角緋紅,雙唇艷如薔薇,他低頭舔走她唇角溢出的唾液,身下動作反而更兇狠了。
xingqi突然抽離又全根沒入,專門在她最柔軟脆弱的地方橫沖直撞著,直到女孩尖叫著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冒血珠的痕跡,哭得嗓子都啞了,男人才咬牙加快了速度。
木床敲擊墻壁的聲響和打樁似的,在空曠的大宅里格外清晰。
最后幾下直鑿進宮腔深處去,克萊恩把白濁全注進女孩身體里,燙得女孩腳趾都蜷縮起來,偏還趁身下人累得連張開小口都困難,欲求不滿地賴在里面,就是不肯出來。
結果,沒兩天就發生了小診所被砸的事,這還是她住院時,才輕描淡寫告訴他的。
克萊恩活到現在,生死之間走過太多次,很少有什么真正畏懼的東西。嚴肅說的話,他倒是有點害怕她溫柔地說“不”,也害怕自己會再次在她的目光里妥協。
所以這次,他選擇了先斬后奏,也做了回鴕鳥。
“字面意思。”他硬邦邦地回答,強迫自己把視線釘在豹式坦克的調配報告上,自從她的身影一來,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筆尖在簽名欄懸著,墨都快干了。
就在克萊恩要把那張紙盯出個洞的時候,一陣窸窣聲響起,女孩走向了角落里的衣帽架,手指撫過他常穿的黑皮大衣,然后拿起那頂黨衛軍軍帽。
“赫爾曼”她輕聲喚他,“這個可以借我戴一下嗎?”
金發男人難得地愣住了。
從小到大,在容克的半軍事化教育里,軍帽是軍人尊嚴的根本象征,五歲那年,他因為偷戴父親的將軍帽,被馬鞭抽得掌心皮開肉綻。成年后,這條鐵律已融入血液:敢碰他軍帽的人,照規矩就該吃槍子兒。
軍人的本能在咆哮,命令他應該立即制止,可他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最終,金發男人只是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沒說不行,那就是可以了。指定網址不迷路:j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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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在她手中顯得格外大,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違和,她把它戴在自己頭上,獵鷹骷髏徽歪歪斜斜壓在發頂,帽檐遮住半張小臉,只露出抿著的花瓣唇。
克萊恩的xiong腔空了一塊,仿佛有人一下子抽走了所有堅硬填充物。
俞琬的心里其實也在打著鼓,從小母親就和他們說過,父親的軍帽和槍是兩樣他們絕不能碰的禁區,她這么做不是一時興起,也已經做好被喝止的準備了。
不過女孩沒想到的是,男人的心思完全拐到另一個方向去。
男人霍然起身,走到她面前,身高差讓女孩不得不仰起臉。
“歪了。”他說,伸手把帽檐的位置調整好。
算下來,她是第一個戴他軍帽的人,也是唯一一個,這感覺很奇妙,這本該是獨屬于自己的,象征著軍紀與威懾的東西,此刻正溫柔籠著她烏黑的發。
走進了看,帽檐把一縷黑發壓得翹起來,明明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可配上這頂軍帽,像一朵小玫瑰插在槍管上,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可愛到犯規。
這算什么戰術?
“胡鬧。”
俞琬眨了眨眼,長睫在帽檐下撲閃:“我現在像上校的士兵了嗎?”
輕輕軟軟的聲音傳來,克萊恩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