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腸口被頂開了,粗圓的龜頭長驅直入,這個姿勢本來就能進得很深,更別說潘寧世還刻意用力頂入,彎曲的乙狀結腸差點就要被肏直了。
終于把整跟粗屌都插入夏知書肚子里,潘寧世興奮地瞇著眼嘆息,稍微感受了一下痙攣的腸肉,慢慢地把肉莖抽出,磨蹭每一寸緊縮的腸肉,把夏知書磨得胡亂哭喊,下一秒裹著層黏膩體液的巨屌,又「啪」一聲全根沒入,撞得白皙飽滿的臀肉盪出一波肉浪。
用不著幾下,shi紅的后穴就抽搐著噴出大股汁水,腥甜的氣味飄散看來,又在數十下的操弄中變成一層白沫,順著狂躁的動作往下滴落。
夏知書攤軟在沙發上,半張著嘴shenyin,整個人似乎已經要昏厥過去了。
潘寧世一手緊握著夏知書的腰,一隻手搭在沙發椅背上,腰部緊收抽插的動作又狠戾了幾分。渾圓的臀間夾著粗紅的肉屌,噗嗤噗嗤的頂弄間臀肉抖動,身體的跟著抽搐得停不了。
「啊……好深……太深了……」夏知書shi神地喘息著shenyin,身后的男人精悍有力的腰部猛頂,他幾乎可以感受到粗長肉莖上的每一道股起的青筋,每一回插入龜頭都會用力蹭過被操腫的前列腺,快感已經強烈道他無法承受,神經似乎都在發痛,第一次覺得有點后悔。
硬脹的龜頭又一次狠狠撞入痙攣的結腸中,幾乎把那兒肏成屬于潘寧世yinjing的形狀,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夏知書徹底崩潰,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留著生理性的淚水,小小的臉看起來慘兮兮的,因為肌肉緊繃,肚皮上頂出的痕跡更加顯眼,似乎都能看到yinjing正在微微抖動著shejing。
充滿汗水與滾燙溫度的xiong膛覆蓋在他的背上,他還在哆嗦著,任由男人像隻大狗又親又舔自己的后頸、臉頰跟嘴唇,舌尖也被啜了幾下,交纏在一起舔吻了好一會兒。
大概是gaochao后酒完全醒了,潘寧世喘了一陣子后小心翼翼把自己抽出去,慌慌張張地找了衛生紙跟shi紙巾,開始擦是夏知書身上各種難以見人的痕跡,特別是被肏過頭還微微張著正一點一點流出白濁jingye的后穴,也被溫柔地擦拭乾凈。
必須說,大雞雞有好有壞,夏知書是使用得很開心,可每次用完腰跟肚子就會痠痠麻麻得泛疼,而且jingye射得太深,弄出來也是件麻煩事……不過,必須得說,這些缺點都比不上xingai中的快感。
「要抱一抱我嗎?」他暫時沒力氣把自己從沙發上撐起,側躺著對正一臉嚴肅思考那些用過,充滿腥羶味的衛生紙團該怎么處理的潘寧世,露出一抹淺笑。
潘寧世肉眼可見的掙扎,他看起來是很想抱的,當然這邊的「抱」只的是單純的擁抱,又不敢開口詢問夏知書的意思跟自己理解的一不一樣,他反正是沒有勇氣在后臺在來一場xingai了。
「就單純抱一抱我?!瓜闹獣y得沒言語上欺負老實人,也是因為他覺得躺在沙發上有點冷。
既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潘寧世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人也雀躍起來,將衛生紙團塞進好不容易找到的塑膠袋中,打了結后規規矩矩放在沙發腳邊,才上前將人摟進自己懷里。
「今天玩得開心嗎?」夏知書瞇著眼像是快睡著了。
「應該算……挺開心的……」潘寧世搔了搔人中回答,他心情真的很復雜,本來以為自己起碼大半年以上都沒有機會跟夏知書zuoai了,萬一后續又運氣很好地簽到藤林月見的其他書,可能他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跟夏知書zuoai。
誰知道這人竟然玩起了文字游戲……這……讓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以后的相處??梢杂H蜜一點嗎?還是要維持正常的合作伙伴關係?會不會哪天又被夏知書往床上帶了?但他接下來會很忙,可能沒時間進行什么親密互動……想想就覺得失落。
環在細腰上的手被撓了撓,潘寧世抖了下回過神,低頭疑惑地看著懷里對自己露出笑容的夏知書,耳垂又紅了起來。
「怎么了?」他問。
「我剛剛問,你家明年國際書展會邀請月見過來嗎?」
「這……是有這個計畫,但詳細的企劃還要跟總編還有老闆商量過。我是很希望藤林老師能來國際書展辦簽書會,說不定有機會簽下其他書,這三年來大概有四本書沒有臺灣代理,搞不好可以弄個藤林月見書展,暑假或者年底的時候就有活動可以辦了?!?/p>
后臺的xingai氣味還沒完全消散,潘寧世已經回到編輯腦,開始安排明年的行程了。
「你怎么突然問我這件事?你想見藤林老師,還是想躲他?」突然想起夏知書跟藤林月見因為上床而鬧翻的事情,潘寧世猛地背心冒冷汗。
「我還沒想好……」夏知書打了個哈欠,又搔了搔潘寧世肌肉線條明顯的手臂,往他懷里又縮了縮?!肝抑皇窍胂乳g話兩句,然后提出我的要求?!?/p>
「什么要求?」發現懷里的人好像快睡著了,潘寧世不禁放輕了語氣。
「送我回家?!瓜闹獣难劬σ呀浲耆]上了。「我的包放在那邊的置物柜里,家里鑰匙就在包里,是掛著屁桃的那一串……」語尾模糊地含在嘴里,潘寧世湊上前才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