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破處了,但潘寧世還是又見了一次警察,這次甚至進了警察局。
報警的是旅館,原因是zuoai的動靜大引起其他房客的恐慌。
夏知書后來求饒的聲音實在哭得太悽慘,床移位了、桌子移位了、沙發移位了,地毯到處都有可疑痕跡,門上有夏知書半邊臉的印痕,浴室雖小但也沒逃過一劫,洗漱用品四散,浴巾毛巾亂七八糟還溼答答的,乾shi分離失去了意義,整個地板都被水泡shi了。
一開始是同一層的旅客紛紛跟柜臺抱怨,柜臺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只好上來敲門,敲半天只聽見里面的人越叫越悽慘,什么「放了我」「不要」「我會死」啥啥的,真的分辨不出來里頭到底是zuoai還是sharen。
不得已,接近午夜的時候,旅館方面報警了。理論上應該不是sharen,但也很難說到底跟sharen距離有多遠,畢竟里頭那個被上的人,已經喊了四小時了,聲音啞得要命,外面的人聽得膽戰心驚。
警察很快就到,一男一女看起來都很年輕,剛開始還臉色嚴肅地敲門要求開門,但很快就被傳出來的聲響搞得臉色尷尬,十分鐘后變得驚駭不定,再過了五分鐘只能讓旅館員工直接開門。
首先是一股濃郁的xingai氣味衝出房門,混合著薰衣草氣味、殘留的空氣芳香劑氣味、jingye跟其他體液混合的氣味,還有滿滿的賀爾蒙氣味,五味雜陳,門外的人全部捂住自己的鼻子面面相覷。
接著是毫無遮擋的粗重喘息聲跟shenyin尖叫,還有家具嘎滋嘎滋劇烈搖晃的聲音,整條走廊上瞬間變得很不合時宜。
旅館員工當然不愿意打頭陣,他只是個死老百姓,再半小時就要交班了,現在只想裝死。
兩位警察責無旁貸,只能咬牙走進去,一下子彷彿進入了某種異世界,這個世界除了xingai沒有別的東西。
床上──那應該是張床沒錯──有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體。其中一人皮膚很白,在昏黃的燈光下依然雪白發亮,還泛著迷人的粉紅色,只可惜無數的抓痕、吻痕遍布,腰上跟大腿尤其多。
他跨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那是個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其高大與壯碩的男人。兩人正用騎乘式劈劈啪啪zuoai,白皮膚男子單薄的肚皮上有一個微微鼓起的形狀,隨著上上下下的動作移動。
真的不能怪兩位警察魚嘴,奮力替自己辯解。「真的!我確認過雙證件的!」
「兩位,我可以拿證件證明我的年紀。」夏知書看起來倒沒有特別驚嚇,他神態和緩,彷彿沒看到疑似手銬的東西出現在潘寧世手腕上,逕直跨過五體投地的潘寧世,走去拿自己的背包。
「對對對,你們可以檢查他的證件!」潘寧世又被用力往地上按了按,臉都擠成無限符號了。
女警接過證件后,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出生年月日,又看了看夏知書的臉,然后拿取證件仔仔細細翻看,似乎要找出破綻。
「怎么樣?」膝蓋頂在潘寧世背心的男警問。
「看起來像真的……」女警遲疑,她很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民國72年跟夏知書的長相落差太大了。「我們回局里去更詳細的檢查一下確定?」
一個看起來彷彿都沒滿18歲的人,他們必須要謹慎再謹慎。
于是乎,潘寧世在38歲破處這一天,也解鎖了警察局之行。
「我真的是無辜的!他成年了啊!」被從地板上抓起來的潘寧世悲憤不已。「拜託讓我穿衣服!」他現在雙手被銬,一起來腰上的浴巾也掉了,被嚇軟了但還有二十公分的大香蕉直接甩出來,shishi黏黏的打在他大腿上。
房間里又安靜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存在感十足的大屌上。
「我不會逃走,拜託……」潘寧世快哭了。「不然至少幫我把浴巾圍好……」可以說是很卑微的心愿了。
夏知書貼心地對門外的房務員要了乾凈的浴巾,然后仔仔細細幫潘寧世圍上了,保證不會隨便掉下來,還偷偷摸了兩下緊實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