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潘寧世無挫又無奈,連站起身都覺得尷尬。「你先出去一下讓我過。」
「我就要。」夏知書挑眉,抓起潘寧世戴錶的那隻手晃了晃:「喏,再不快點就連半小時都沒有囉。」
這怎么可以!實際上潘寧世都覺得半小時太短了,只能心甘情愿被夏知書牽著鼻子走,一臉羞憤又隱藏期待地站起身,很快就發現自己西裝褲上的鼓起的痕跡實在過于明顯,差點就彎著腰又坐回位子上。
他慌張地看了店內的狀況一圈,發現其實大家都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沒人會特別關注其他人,如果動作快一點……于是,潘寧世一咬牙,顧不得擋胯下,反正只要他夠快就絕對沒人看到他勃起的樣子。
他速度快得像在逃命,仗著腿長一下子跨過夏知書身前的狹窄空間,鼓起的yinjing幾乎是擦著夏知書的臉過去的,呼吸的溫度讓他的大兄弟興奮地抖了兩下,害他差點踉蹌跌倒,最后是在隱約的笑聲中落荒衝進廁所里。
門關上后他捂著xiong口,靠在門上喘氣。咖啡廳的廁所很乾凈,香味清新,一旁的檯柜上還放了束梔子花。就是天花板對一百九的身高來說有些壓迫感,潘寧世隨便抬手就能摸到。
心跳的聲音在耳道里怦怦作響,他有點后悔自己的衝動,又按耐不住期帶,盯著手錶凝視著秒針一格一格跑,短短五分鐘好像過了半輩子。
「叩叩。」廁所門被輕輕敲了敲。
潘寧世受驚地從門板上彈開,糾結要不要開門。萬一外面是其他客人怎么辦?
「香蕉弟弟,快開門。讓哥哥進去吧。」夏知書簡直像七隻小羊里的野狼,軟綿綿甜蜜蜜的聲音,讓潘小羊瞬間硬得xiati疼痛。
他吞吞口水深呼吸一口氣,小心地拉開了門。
夏知書像條滑溜的小魚,從半開的門縫中鑽進了廁所里,再次把門關上反鎖,彎著眉對潘寧世笑。
廁所的空間還算寬敞,但突然塞進兩個人,還是侷促了起來。兩人的呼吸幾乎完全交纏在一起,潘寧世腦子嗡嗡叫,很快就把所謂社會人的拘謹跟常識都拋到腦后了。
他順著本能抱住嬌小的夏知書,男人的身體柔軟纖細,體溫偏高非常溫暖,好聞的味道充滿了呼吸,潘寧世牙根發癢,恨不得把懷里的人吞到肚子里去。
很快,廁所里傳出隱隱約約類似小奶貓叫聲的shenyin啜泣,尾音顫抖,有種異常勾人的魅力。
所幸店里沒有人注意到廁所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沒人發現有個人被高大的伙伴按在門上,規律又兇狠地操得控制不住掉眼淚。
潘寧世一身西裝只有前xiong微皺,穿戴得整整齊齊,就拉開了褲鏈放出三十公分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插入柔軟shi熱的甬道,對著敏感的前列腺連續頂動,肉莖上那些突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柔嫩的腸肉,把緊縮的軟肉撐開,堅硬的龜頭幾乎每次都會戳到底部結腸口的位置,試探著要戳進去更狹窄的部位。
一連串觸電般的快感又酸又麻地從身體深處,往全身上下蔓延,雖然男人的動作有些過份粗魯,夏知書的被頂得只剩下腳尖還岌岌可危地接觸地面,但他本來就挺喜歡粗暴的xingai,現在這種彷彿被猙獰肉莖當成容器瘋狂操弄的感覺,讓他爽到腦子空白,勃起的roubang赤裸的在空氣中被干得直甩動,前端一張一闔似乎是快要gaochao了。
「輕……輕一點……啊嗚嗚……拜託……」前幾天才被做了幾個小時,rouxue還有點腫,現在又被這么兇猛地抽插,饒是夏知書也有點受不了,更別說他眼看要gaochao了,身體正敏感,偏偏身后的男人像頭發情的野獸,早就忘記原先的羞澀,悶不吭聲,粗喘地撈起他一條腿跨在肘彎,抓著他翹挺的肉臀,繃著精壯結實的腰,劈劈啪啪瘋狂撞擊。
「唔!」龜頭又一次重重頂上前列腺時,夏知書倒吸一口涼氣,踮著站立的那隻腿繃緊抽搐,身體直接站不穩歪倒,眼看就要往一邊得架子蝶過去。
「小心!」潘寧世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低沉的笑聲透過緊貼的肌膚傳遞過來:「腿軟了嗎?」
與其說腿軟不如說抽筋,夏知書眼眶含淚地怒瞪笑得壞心眼的男人,接著一聲驚呼被猛地轉過身,變成面對面的姿勢,直接被人捧著屁股抱起來了。
「抱緊了。」潘寧世抓著夏知書的雙手環上自己的肩膀,兩隻白皙修長的腿也抓過來按在腰上。「別叫出來喔。」
夏知書來不及回答,甚至氣都還沒喘勻,就被抵在門上兇狠地干起來。
男人肆無忌憚地掐著夏知書柔軟的腰,兇狠地往上挺胯,他的動作并沒有特別快,卻很扎實,每頂一下就會發出愉快的喘息,抽出后下一次會進得更深,一下一下頂開gaochao縮緊的內壁,龜頭從腫起來的前列腺上擦過,最后惡狠狠戳在結腸口,很快就把那一段腸肉肏得丟兵棄甲,哆嗦著松開了一點小口。
照理說他們zuoai的動靜并不小,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人過來查探,一開始潘寧世還會分神注意門外的狀況,然而很快就沉醉在絕頂的快感中,只顧著把自己用力塞進夏知書體內,速度也漸漸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