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塊只夠她吃飯通勤,幾乎沒什么剩余。
孟寒看向她,“我這里有個方案,可以讓你不必再上繳工資,能夠讓你攢夠足夠的資本脫離你的父母。但是前提,是你自已得拿出勇氣,去對抗你的惡夢。”
他語氣很淡,卻叫余歡睜大了眼,“噩夢您怎么知道?”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上次你給我擋酒喝醉后,自已告訴我的。”
余歡回想了一下,不由張大嘴,“我都跟您說了些什么?”
“你家里的事,你的姐姐,你跟父母的關系。”
余歡咽咽唾沫,看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
現在想來,怪不得不管是年后那天她被打,還是昨天晚上,他都沒有過問她家里的事,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而她還每次都遮遮掩掩的,估計在他的眼中一定很傻吧。
本來以為被他知道自已家里的事會讓她很難堪,結果并沒有,她反而有種釋然感。
既然他早就知道了,也還是答應了跟她開始游戲,說明他是不介意的吧?
不對,他是介意的,如果她不能處理好跟家里的關系,他們的游戲就會結束。
想到這,她看向孟寒,帶著決心開口:“從您昨天答應教我時,我就已經有了充足的勇氣!”
站在他的身邊,就是她勇氣的來源。
孟寒微微點頭,繼續開口:“公司接下來有個針對內部員工的項目,以工資入股投資房地產,兩年后項目完成,返還全部本金跟利息,且參與投資的員工可以以六折的內部價購房。”
這個消息來得突然,余歡還來不及消化,又聽她繼續說:“明天,這個消息會有人不經意的透露給你爸媽,你等著你爸媽來問你,你不要主張他們參與投資,讓他們自已來開口。”
余歡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項目是假的?”
孟寒意欲分明的看她一眼,“公司還沒窮到需要拿員工工資投資的地步。”
余歡當然知道,她已經明白他的方案是什么了。
她爸媽當初為了公司那個內部員工的折扣,不惜讓她花大價錢賄賂上司,這次要是知道這么個消息肯定坐不住。
而且這消息還是何小偉透露給他們的不是從余歡嘴里說出去的,那么可信度更高。
只要他們決定參與,那么余歡就有理由不再上交工資,以后她每個月的工資都能進到她自已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