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他生氣的點在哪里。
反鎖上門,她走到辦公桌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孟寒取掉眼鏡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她點跟前,垂眸看著她。
“你叫我,那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
他的聲音并不嚴厲,是上班期間聽不到的輕柔,但這輕柔中又帶著不可違抗的氣勢。
余歡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回答:“代表著我要聽你的。”
孟寒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過來的眼神讓她腿軟。
“那是對我而言,我作為你的,我從你身上索取的是你絕對的服從。”
“但對你而言,作為你的&&,我有義務將你照顧好,無論是生活上還是經濟上。”
他放開余歡,往后退一步,靠坐在辦公桌上,“一場游戲的開始,是基于雙方各有所求的情況下,上位者理因給下位者提供經濟幫助。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又憑什么擔得起你這一聲?”
余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她跟孟寒開啟游戲的初衷并不是沖著他的經濟條件來,但她能懂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懂了,。”她朝前邁一步靠近,雙眼亮晶晶的望著他。
孟寒看著這雙眼睛,帶著些懵懂跟清澈,即便是玩著這樣的游戲,她的眼中卻不見半分渾濁。
只有滿目的赤忱,熱烈。
他在心中微嘆一聲,但愿她是真的懂了,知道真正的游戲該怎么玩,知道自已理應得到怎樣的對待。
只有這樣,以后跟他的游戲結束后,才不會輕易被那些卑劣的玩家哄騙。
視線從她臉上收回,“我早上明確的告訴過你,培訓班的費用我來出,你無視我的話,是不是該接受懲罰?”
余歡點頭,“是,不過可以晚點嗎?我已經跟化妝師約好,馬上快要約定時間了。”
孟寒垂眸看眼手表,“你幾點結束?”
余歡:“七點結束。”
孟寒點點頭,“去吧,結束了給我發消息。”
余歡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您要送我回去嗎?”
孟寒看她一眼,輕應:“嗯。”
“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