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孟寒說要教她脫離困境,她既好奇他會教她的辦法,又擔心他知道她家里那些事后,會覺得麻煩。
在復雜的心情下,總算是迎來了下班。
下班前幾分鐘,孟寒給她發了消息,讓她下班別走,下班十分鐘后去他辦公室。
余歡緊盯著時間,十分鐘一過,便立馬敲響辦公室的門。
“進。”
余歡推門進去,孟寒正好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單手取下眼鏡,瞇眸朝她看過來,“把門鎖上。”
這個眼神,這話里的含義,都讓余歡心跳加快。
反鎖上門,再轉身時,他已經走到沙發跟前,抬手解著領帶。
余歡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他的手上,他的手很好看,指骨清雋修長,握住領帶的動作莫名的添了些欲感,與他本人給人一貫的形象背道而馳。
他幾下解開領帶,扔到沙發上,看見站在原地的她,示意一下沙發。
“過來坐。”
余歡走到沙發前,乖乖坐下。
他站著,她坐著,他的壓迫感更強,讓她對接下來他會說的話更加緊張。
孟寒解開領口,又將袖子挽上去后,才落座到她的旁邊,沒有一絲寒暄直奔主題。
“你每個月工資自已拿著還是上交給父母?”
余歡老實回答:“上交父母。”
“交多少?”
“一萬六。”
孟寒微微皺眉,“也就是說,你每個月可供自已支配的,只有兩千塊錢?”
余歡點點頭,“是。”
他面上表情不變,只是低喃了一聲,“怪不得讓你提要求時,會有那樣一條。”
余歡立即想到自已之前提的要求,需要她掏錢的不行,面上頓時變紅。
她真不是小氣,而是真的沒什么錢。
這兩千塊只夠她吃飯通勤,幾乎沒什么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