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聽話的原則,她選擇了默默的等候。
就這樣一周又一周的等下去,一直到正月過完,孟寒都沒有聯(lián)系過她。
甚至沒有給過她任何一個暗示,來證明兩人確實有過那樣的一個晚上。
她不禁開始懷疑,難不成那晚上是她做夢?她跟孟寒其實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放在她的枕頭下,日日被她握著睡覺的藥膏告訴她。
那不是她一個人的夢,他分明也有參與在其中。
“余秘書。”
余歡從會議室出來,被孟寒叫住,“你將大家的晚餐訂好,到點就可以下班。”
眼下還有不到半小時就下班,但這次的會議還不到一半,應(yīng)該要開到七八點才會結(jié)束。
“好的孟總。”余歡領(lǐng)命離開。
等她將所有的工作都完成后,正好到達(dá)下班的時間點。
她應(yīng)該按照孟寒的指令乖乖下班的,可今天她心里涌起一個沖動。
她要親自問一問孟寒,到底是把他們之間的游戲忘了,還是那天他本來就是在逗她玩。
如果從來都沒有擁有過,她或許還可以耐心的等候。
可人就是貪心的,一旦擁有了,就只會想要更多。
每天看著孟寒在自已的面前晃來晃去,她看得到摸不著,就覺得難受。
她太難受了,必須要一個不對,好多個擁抱才能撫慰她。
去樓下的便利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她回到樓上,在工位上等著孟寒的會議結(jié)束。
這次的會議真的開得很久,一直開到八點多才結(jié)束。
會議室離她的工位不遠(yuǎn),那邊解散的聲音傳來時,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原本想好的措辭突然一下就忘了,這才開始擔(dān)憂,孟寒會不會因為她的自作主張而生氣。
隨著腳步聲的走近,她越來越慌,差點就想要躲到工位下面去,她甚至都不敢抬頭,就怕跟來人對視上。
“你怎么還在這?”孟寒的聲音從對面響起。
伴隨著腳步聲,第二句話響起時便是在她的旁邊,“不是讓你到點就可以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