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是在看那個擺臺嗎?
“好了嗎?”他出聲詢問。
余歡收回眼神,“好了,走吧。”
從公司到車上的路途中,余歡腦子里一直在想著一件事,一直到上車后,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雖然是她自已最先開口這樣稱呼的他,但此時喊出口,余歡還是覺得有些別扭跟羞赧。
直到聽見孟寒從鼻腔發出來的,輕微的回應,那些別扭化為盡數化為喜悅。
“嗯。”他正全神貫注的開著車,應得很隨意,似乎這個稱呼早已經是兩人用慣的。
這氣氛給了余歡更多的勇氣,她一鼓作氣的開口,“您說想要什么就可以直接提,那我想要一幅您親手寫的字,可以嗎?”
自那次無意間窺見他的筆墨后,余歡就有了這個念頭,桌面上那個擺臺上的字,也是她從無數個字體中挑出來,她覺得最像他開頭寫的字跡。
她并不是喜歡字,她只是想要擁有一樣他親手完成的東西,這樣,才讓她覺得兩人的關系更真實。
本以為她這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要求,她壓根沒想到孟寒會拒絕。
“不可以。”
他拒絕得干脆果斷,甚至沒有任何迂回的借口跟理由,打得余歡猝不及防。
“為為什么?”她不解,幾個字而已,是很為難的事情嗎
還是說,他是一位隱藏的書法家,在她不了解的領域里,他的字價值千金?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依舊是很果斷的回絕,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劈斷了兩人間那本就脆弱的關系。
好不容易覺得親近了一點,這下,余歡再次感到她跟孟寒之間的距離。
只是她自以為是的親近,實則她并沒有在他這里得到任何的優待。
心里難過,她默默的坐在位置上不再開口。
車里的氣氛有些沉重,孟寒也感受到了,他再次開口:“我可以送你別的,包包,首飾,或者其他的都可以。”
余歡并不想要這些東西,她也擔心孟寒會誤會她是因為物質方面的原因才靠近他,連忙開口解釋,“我不是因為這些東西,才跟您開始游戲的。”
正逢紅燈,孟寒停下車,側頭看向她,“我知道。”
余歡微微心安,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撫平她的不安,同時也能挑起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