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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歲無憂 第51節（第4頁）

竟然不告訴他，讓他這個好奇心旺盛的人太難受了。

阿染沒說話，只是回頭。

蔣毅還在原地。

余煥也發現了，驚訝：“靠，你竟然沒殺他？你怎么想的？”

阿染回答：“我說過，只要他說出來，我就不殺他?！?/p>

說完，她沒走，反而看向余煥。

余煥：“？”

他人才

阿染微微笑：“我不殺他?！?/p>

余煥：“？？”

他懂了，隨即震驚臉：“你不殺他，所以你是讓我去？”

怪不得是“狐朋狗友”，他幾乎是瞬間領會阿染的意思，之前沒往這個方向想，是完全沒想到——

竟然有人這么不要臉！

阿染頷首。

是的，她不殺

，但沒說不讓余煥殺。

干完“壞事”必須滅口，阿染深諳其道，從說出自己身份開始，蔣毅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況且，他不無辜。

且不說姜家案，這些年他幫俠客山莊做的那些事情，就足夠死一百回。

阿染也挺奇怪，這樣一個做了不少壞事的人，竟然因為當初的姜長安叛國案而心虛，所以才肯告訴她。

大抵這么些年，許許多多人都很難忘記姜長安與姜家。

余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