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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顧庭,還有我,都震驚的看向田甜。
顧庭有弱精癥,這輩子基本和子嗣無緣,索性我也不是什么特別喜歡孩子的人,所以我們到了四十歲都沒有孩子。
可現在這個年輕的小丫頭,如果說她真的懷孕了,這很有可能是顧庭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顧庭看著地上還在慢慢流著的鮮血,終于慌了神,他神色慌張的趕緊撥打1急救電話。
他把田甜抱到沙發上平躺著,雙手攥著她的手不停祈禱。
我看著這一幕,只感到特別荒謬,把地板上最后一顆珠子撿完。
我朝閨蜜招了招手:“小小,我們撤吧。”
其實這次來的目的,除了我手中的項鏈,只要有田甜那一句“你們打我老公干嘛”的證詞就夠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好像真出了血,我媽的遺物被她拽壞,我是高低要過去給她幾個嘴巴子的。
我在當天回國,閨蜜陪著我整理了整整三天的離婚要用的材料。
同時我去查了一下田甜這個人的具體底細,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我不是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真愛,但概率還是太少了。
田甜突兀的出現,突然出現在顧庭身邊,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閨蜜看著查上來的資料驚呼:“我去,這丫頭居然是迅雷集團過王總派過來的臥底!”
迅雷集團就是當初在資料中被一筆帶過,是田甜干了不到兩個月辭職的公司,和顧庭的公司是對家。
我作為顧庭公司的第二大股東,當然有權利查公司最近的所有合作項目和資金流向。
不少股東來找我訴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