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稍微有些擔(dān)憂,但很快又將腦中的擔(dān)憂拋之腦后。剛遇到「女士」派蒙還能想著吃,該說她心態(tài)好呢,還是缺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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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多少。”「公子」看著面前抿了口紅茶的「女士」,語氣說不上太友好。
“看來那些傳聞?wù)f的沒錯,你果然很在乎她。”「女士」放下茶杯,輕笑一聲。
“就在剛剛我收到一份很特別的情報,蒙德城出現(xiàn)了一只能變身成人的史萊姆。”「女士」好整以暇地看著全身緊繃的「公子」。
「公子」不喜歡這樣的眼神,這種看獵物的眼神。
“僅僅是一只特別的史萊姆,也用得著你大費(fèi)周章?”「公子」抱胸,冷漠地看著「女士」。
“你不好奇嗎,他會變成什么樣子。”「女士」支著下巴,接著說道,“他變成了「祭司」帶回來的那個孩子的樣子,你應(yīng)該也有印象吧。”
“就當(dāng)我打算試探一下的時候,你猜怎么樣。”「女士」又抿了一口茶,“「祭司」出現(xiàn)了。”
“她出現(xiàn)了?”「公子」皺了皺眉,“你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她死的時候抹除了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跡,甚至是抹除了大部分對她的記憶。”
“你能確定你看到的是她嗎。”「公子」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雖然只有一秒,但我確定那就是她。”「女士」的視線移向窗外,畢竟我認(rèn)識她的時間可比你長久多了啊。
“你是想說「祭司」出現(xiàn),救走了一個死而復(fù)生的小子?”「公子」眉頭緊鎖,似是在消化這龐大的信息量。
“當(dāng)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只史萊姆能變身成那個小鬼,那他也有可能變成「祭司」。”「女士」再次丟出一枚炸彈。
「公子」:“這……”
「女士」:“怎么可能,對嗎。但是,這確實(shí)是一種可能。”
「公子」:“可是他依靠什么能變成一模一樣的人。所有的信息可都是抹的干干凈凈。”
「女士」:“如果是記憶呢。”
「公子」:“什么意思。”
「女士」:“唯一能夠證明他們存在過的,只有我們這些少數(shù)人的記憶。他入侵了我們的記憶,或者,覺醒了他的記憶。”
「公子」握著杯子的手顫抖起來:“要么他是敵人,要么,他就是「祭司」?”
「女士」露出個滿意的笑容:“總算是帶點(diǎn)腦子了。”
「公子」:“你找我來,不光是為了說這個的吧。”
「女士」:“當(dāng)然,他們馬上就要去到璃月了。我需要你,去試探清楚,那只史萊姆到底是屬于哪種。”
「公子」:“而且這個消息你似乎并不打算告訴他們。”
「女士」:“查清楚之前,過多的信息只會干擾我們的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不會打草驚蛇,不是嗎。”
「女士」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畢竟,我們的賭局還在進(jìn)行啊,我的好「公子」。”
「公子」眼中泛著興奮的光芒:“那是當(dāng)然,美麗的「女士」,我們可都是希望的擁護(hù)者啊。”
一個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現(xiàn),就像是羔羊入了森林,吸引藏在暗處的……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