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沒想到托馬會這么問,愣了一下,揮揮手不在意地說道,“沒什么,皮外傷而已,只是看著嚇人。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怎么會有人對自己的身體這么不上心啊!
最重要的是,他又要多洗一件衣服!
等下,自己好像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那些家伙是什么人啊。”托馬指著倒了一地的尸體問道。
“沒什么,離島徘徊的流浪武士而已。那些商販給我給了我錢,我就盡盡義務,幫他們處理一些來鬧事的家伙。”「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是這次來的有點多,差點翻了車。”
這是有點多的問題嗎。
托馬一陣無語,還想說什么,卻被腦袋上的一巴掌給打斷了,“想這么多干嘛,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家,然后乖乖睡覺。”
那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確認沒有沾著血跡之后才試探著牽起托馬的手。
“我看到了……”托馬無語地抬頭看著「他」,“你剛才不會是借著揉我腦袋的工夫把血擦在我頭上吧。”
“……”「他」心虛地移開了視線,“我剛剛忘了。”
“誰信啊!太過分了吧!”
——
回到家里后,「他」本想隨便拿水沖洗一下傷口,就算是清理過了,卻被托馬一把拉住。
“你……想干嘛?”托馬一言難盡地看著「他」的舉動,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清洗傷口……這樣方便一點。”「他」理所當然地說道。
“到底是誰教你的啊!”托馬扶著額頭,感覺頭好痛,拳頭硬了,好想打人。
“嗯……我自己琢磨的。”
“……”真虧你能活到現在。
托馬一聲不吭地取出醫藥箱,替他一點一點上藥。從整個醫藥箱落灰的程度來看,他所謂的包扎大概只是用繃帶纏了一圈而已。
真是的,就沒有人看著他一點嗎。
“怎么了啊,總比某個從蒙德獨自乘船來稻妻的家伙好多了吧。”「他」試圖找回場子。
“喂,翻舊賬是吧。”托馬笑得十分危險,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